让他裆鸡立断了无数次。 感知到‘性’福不保,池醉很快从薄冰怀里抬起头,露出通红的眼眶:“我们想去祭拜小鱼,好平息她的怨愤,夫人您知道小鱼的尸身葬在哪儿吗?” “这个……”平姑闭了闭眼,“多半是扔到乱葬岗了,听人说,殷家是用小鱼的衣冠冢来结冥婚的,就是因为找不到尸体。” “啊……”池醉黯然神伤,“那好吧。” 薄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接着对洪叔和平姑道:“时间已到中午,殷府规矩森严,我们得回去用餐,就不叨扰二位了。今天实在是失礼……” “没事没事,”洪叔连连点头,并从柜子上取下三把油纸伞,“不过年轻人,你们还是尽早离开殷府吧,保命要紧。” “多谢。” 三人分别接过油纸伞,随后就与杂货铺内的两人挥手道别了。 回殷府的路上,天色依旧阴沉。 雨下得很大,像是有人用水桶往阴山镇一桶一桶泼水似的,隔着“噼里啪啦”的雨幕,走在前面的人甚至听不清后面人讲话。 但在暴雨之下,三人却没溅到一点水花—— 油纸伞就像一个巨大的屏障,将他们和雨幕彻底隔离开来,任雨怎么声势浩大,都无法入侵哪怕一分一毫。 不过三人谁都没有讲话,比起和队友分享,首要之事是先把自己理顺。 事实上,从踏出杂货铺的那一刻开始,池醉就陷入了沉思。 洪叔最初透露的信息让他想到了线索的倒数第二句—— ‘女吃母之肉,子打父皮鼓。’ 殷三奶奶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往下掉,像有东西在啃一样;而殷二爷殷舟,被人剥了皮挂在树上,人皮还会发出“咚咚”的响声…… 彻底对上了! 但“女”和“子”代表的是两个不同的身份,这也就意味着折磨殷三奶奶和杀死殷二爷的,并不是同一只鬼! 除此之外,两个身份间必然有性别差异,所以折磨殷三奶奶的其实是一只女鬼,杀死殷二爷的则是一只男鬼。 而根据目前得到的信息,唯一可能与殷三奶奶发生矛盾的女人,只有冤死的小鱼。 试想,殷三奶奶如此宝贝自己的儿子,怎会容许儿子纳一个铁匠之女为妾? 就算同意,暗地里肯定也是磋磨不断。 池醉几乎可以笃定,小鱼的死,里头定有殷三奶奶一份手笔。 不过最关键的地方在于线索中的母女关系,如果小鱼和殷三奶奶是母女,那殷月星又是谁的儿子? 池醉突然想到,平姑刚刚曾说,小鱼与殷月星差不多年岁,这就说明他的猜想极有可能是真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