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让赵小小吃完饭顺路帮她带瓶酸奶回来。 “又不去食堂?那我再给你带个小面包吧。” 赵小小忧心忡忡地捏了捏路起棋的肩膀。z中食堂是出了名的难吃,一些人会选择出去吃或者托人带外卖进来,但中间要跟老师扯皮很麻烦,能将就则将就,也有很多人会选择去学校超市简单解决一下,路起棋就经常这么干。 路起棋比了个ok。 转眼教室里人走得七零八落,值日生留下来打扫,路起棋看她不慎把黑板擦掉在地上,又一时没找到,忍不住出声提醒:“在课桌下面。” “哦,找到了。” 值日生很快擦好了黑板,问路起棋怎么不去吃饭。 路起棋说:“我没胃口,叫人帮我带东西了,你呢?” 她说今天她妈来送饭,现在应该差不多到了, “哦对了,这个给你吃。” 值日生临走前在路起棋桌上放了颗奶糖,路起棋剥开吃了,有点粘牙的甜。 上方伸来一只手,原本放奶糖的位置被放上一块巧克力,路起棋抬头,廖希一手插兜站在一边,脸上还留着刚睡醒的印子,说:“这个给你吃。” 路起棋把巧克力递回去, “我不要。” 廖希没什么想法,摊着手心去接,路起棋指尖稍稍碰到了,接着飞快地把手缩回去。廖希看了她一眼,把椅子往外勾了勾,直接在路起棋身边坐下,问, “为什么不要?” 路起棋含着剩下半块奶糖,打量自己的右手,咽了下口水, “太甜了。” 廖希点点桌面,反问她:“糖不甜?” 然后伸手捏着路起棋的腮边,嫣红的唇瓣被挤得微微张开,唇边和口腔内壁黏着一些奶糖化开的乳白色,廖希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揉拭着,眸色渐深,说, “你嘴里这个不是更甜?” “啪” 路起棋重重地把脸上那只手拍掉,面无表情地说, “你烦不烦。” 原本坐在位置上自习的几个学生都被刚刚那声响吸引,此时纷纷对两人予以侧目。 廖希垂眼扫了扫发红的手背,若有所思地看向路起棋, “我想跟你说点事,你想在这儿还是出去。” 路起棋还没来得及让他滚就被攥住了手臂, “我不介意在这儿。” 廖希慢慢地说。 —— 门“砰”地一声关上,路起棋表情木然,眼珠转了转,是上次那个废弃会议室,杂物乱糟糟地堆在一边,中间一个大会议桌横放着,跟上回来的时候比一点儿没变。 路起棋有点不满意学校了,怎么能提供这么多地方给廖希胡作非为。她往后挣了挣一路被拉着的胳膊,没扯动。只能抬头看向廖希,问他, “说什么?” 像是有预感,在廖希吻上来前一秒挣脱开来禁锢,但有点晚了,廖希一只胳膊就能轻轻松松圈住她,一条腿强硬地挤进大腿之间。路起棋双手撑在他胸前,做无用功般推拒, “不行。” 路起棋咬着牙,声音都在发抖,又重复了一遍, “不行。” 少女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发丝凌乱,贝齿咬得下唇发白,眼下和鼻尖微微发红,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眼泪,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的模样。路起棋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抗拒害怕的样子,然而这次对象是他。 害怕? 廖希帮她把耳边的碎发撩上去,然后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神像一片没有波澜的海,又像隔了一层冰。 他轻轻笑起来,眼里却没有温度,说:“怎么不行。” 有一瞬间路起棋以为自己看到了原着里具像化的廖希。不是在网吧,不是在麦当劳,也不是在公交车上,以遇见他一见钟情的女人,以成为这片土地势力最大的黑帮继承人为分界点,通往冷酷无垠要风得风的十七岁往后,那个高高在上翻手为云的廖希,轻易漠视主宰她这个小小炮灰的人生。 最好是这样。 本来就应该这样。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会养许圆梦的小狗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