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向外打开,白花花的腿根处,露着一道闭得紧紧的淡红色缝隙。 他垂眼盯着看,有意无意,将人托到亮处,这下能看清细小的绒毛,无端像洇上水娇嫩的花唇,晾在光下,显得颜色更浅。 露骨的视线像黏在那里了,廖希还要拿手指拨开,正中处穴口,因注视不自觉紧张地吐水。 “不要看了。” 她忍不住收紧大腿。 也不是不让看,那个地方他进去过,吃过,翻来覆去地玩过,但这样视奸似地,目光从外到里剔过,还是让人不自在。 路起棋去拉腿上那一小片布料,另一只手撑在柜面,想往下跳。 廖希又往前迈了一步,她两腿不得不贴在他胯两侧,跟堵墙一样亘在身前。 校裤还能看出底下勃起的形状。 她仰头看他, “哥哥,来不及了。” 是指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结束的午休时间。 二人的关系在校内人尽皆知,但要做到上课齐齐缺席,明目张胆地厮混,对路起棋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廖希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指尖探到唇间的肉核,揉出一汪清亮的稀液。 “来得及。” 空荡的画室里,桌椅和柜子都是统一的原木色,简洁又干净。摆放在高处,残缺双臂的胜利女神,也像是在祥和地享受一方宁静。 从另一角落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和微小暧昧的吸舔声,随着时间推移,水声愈发激烈。 坐在木柜上的女孩乍看上半身穿戴整齐,大腿是赤条条地打开,上了瓷釉似的,有些腻人的白,衬得伏在腿间的墨发更深。 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陷到腿肉里,脸也是,一张嘴就含住的小穴,半张脸都快埋进去,拇指和舌根用力,掰开湿烂的阴唇,从里头舔出更多见不得人的粉肉。 支撑上身不脱力后仰的两条胳膊都发颤,感官集中在身下,高挺的鼻梁在嵌合凹陷处,变着法碾磨着肿大的花核,更别提柔软的舌头捣着逼。 像混凝土搅拌车在她的脑袋里作业,路起棋咬着舌尖都止不住糟糕的叫声,从唇齿间溢出来,软绵绵的,很色情。 舌头带着绞缠的媚肉抽出来,吃掉泛滥的逼水。 “好会叫。” 廖希笑眯眯地威胁她,说让别人听到就要被操。 然后又低头,绷直了舌头去操她的底下那张不会叫的嘴。 结果十分钟都不到。 廖希退开一点,露出工笔画一般精致的五官,残留着蜜液的唇边和鼻尖尤为显眼。 他也不擦,只是坏意地去蹭到少女因情欲泛起潮红的脸颊上,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我说来得及是不是。” 廖希轻眨一下眼睛,睫毛狎昵地扫到她的, “留个好印象,覆盖上一次差劲的回忆。” “…你好烦。” 路起棋喘着气,从高潮的余劲里缓过来了,婆娑着泪眼,从一包纸巾里抽出两张,分开擦脸和腿心。 这人把这儿当存档点。 头发散了,有一缕稍长的自她耳侧掉下来。 廖希帮她撩上去,找好位置一摁,手放下来,额前多出一个硬物。 路起棋摸下来,放在手心端详,是发卡,盈盈清澈的蓝,像蓄一颗浅色透明的海水。 怪眼熟,跟最早给他的银行卡一个色。 他最近东西送得太勤。她皱眉,刚想说话。 廖希开口道:“情人节礼物。” “嗷。”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