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李思危还要继续,乔霖染拍两下手,让他适可而止,面上是看足了戏的愉色, “对咱们的客人客气一点,也不怕廖少事后算账,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他突然出声,好整以暇的语气,将路起棋从波动的情绪中拉回,她反而平静下来,目光平移,扯了扯嘴角:怪不得这俩垃圾凑堆,畜到一块去了。 路起棋动动手腕,卡得正好,动作稍微大点,就要吃皮肉之苦,更不用提挣脱。 海面在日光下,拍打着无关紧要的小浪,延伸至一眼望不到的尽头,与天际相连,让人心灰意冷。 想依靠自己出逃是异想天开。 到饭点,她让自己尽量吃得多,吃完餐食还要吃水果,然后一分一秒等时间过去。 等天亮,游轮要停靠在目标港口,据说是原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 然而晨光熹微的时候,路起棋被带上一艘摩托艇,高速移动加上卷起的海水,吹得人头昏脑胀,她跟随一小伙人提前靠岸。 路起棋听他们闲聊,说对方的态度强硬不善,这次合作商谈结果,肉眼可预见不会乐观,要留她做后手。 两方关系恶化,第一时间反应到她作为人质的待遇上来。路起棋中途,试探一般说要上洗手间,男人叁叁两两交换眼神,不怀好意地开口,让她就地解决。 更糟的情况,李思危也在其中,从船上到车上,一直距她不超过一米的距离。 路起棋看到他那张脸就想吐,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致使头痛,太阳穴连着后脑勺突突跳。 最后临时落脚,来到一处偏僻的酒店。 于路起棋,唯一一点有利的因素的是,入住时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手脚上的桎梏都摘掉了。 路起棋坐在床上,像是发呆。这酒店有些年头,床单发旧,细看有一些清洗不去的污渍,床头倒很干净,座机和花瓶这些重物都被收走。 李思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中间接一个电话,挂断时,脸色极差。 他走过来掐住路起棋的脖子,看到她因缺氧而挣扎的模样,才面色稍霁。 “幸好,这不还有你。” 李思危对她咧嘴一笑,松开手, “就算乔霖染要输,我也有办法让廖希赢得不痛快。” 路起棋眼睁睁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盒子,色泽斑斓的药物,看上去跟平时她吃的保健品并无多大区别。 上一秒,仿佛是在征求意见似地, “吃不吃?吃了能更爽。” 下一秒,下颌被卡住,两侧口腔紧挨着牙尖,再往里,被挤得渗血,手指夹着药片,直接塞到舌根,顺着重力沿食道下滑。 “还是吃吧,我更想看你发骚,想听求我操你。” “可能你都忘了,你跟廖希在学校做爱时候什么样子,我都记了这么多年。” 他压在路起棋身上,撕开人样,露出扭曲赤裸的渴望和欲望,语气高亢, “除了他你没跟别人做过吗?是不是太可惜了…至少我得尝点甜头。” 领口被扯开时,能清楚听到缝合处崩裂的声音。嘴唇落在各处皮肤,手掌轻易摸到大腿屁股,男人急促粗重的喘气喷在脸上。 从在游艇开始,路起棋一路穿得简单轻薄,一件没有口袋的连衣裙,是防止她在身上藏东西,也进一步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