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腿心夹住一道缝隙,被丁点儿布料遮掩,实则浑身都被操熟了,不久前肚皮还被射得鼓起,没一寸皮肉不被舔过尝过。 唯一具备品尝资格的食客会留下五星好评:甜的,一旦操过了这辈子就定型了。 廖希一手撑起身子,两条长腿交迭,挡不住性器生龙活虎地起立,懒懒散散地笑了,说:“不容我置喙。” 路起棋用手掌比划在头顶,问她更关心的身高。 “这个你可以讲。” 雕花全身镜通透,直观地映出两人,作为参照物,少年高出旁边不止一头,身影更似要把人盖得严实。 廖希挑起一点她的下巴,同时弯下腰,一边评价说:“身高很好亲。” 唇舌相接,亲吻的力度由轻到重,路起棋被扣住后脑勺,脸稍侧过去,脖颈展平瓷净的肤,隐约透出青紫色的血管,随细肌深深浅浅地动。 咕咚,在吞咽。 廖希要吃她口水,也要她吃,大舌肆意探进来,舔舐黏膜,搜刮唇齿间的津液,又反哺回去。 唇肉抵挨得变形,挤开的缺口,露出一角交缠湿红的舌头。 路起棋难捱地唔了一声,在他肩膀收紧手指,弄皱衬衫。 她有点站不住,光脚踩在地板,微微踮起,不得不往另一边衣冠整齐的方向靠。 廖希当然乐意,女孩子只穿内衣,几乎是不着寸缕,白生生,剥净的笋芯一样软细,陷进深色稍硬的布料,纯真又艳丽。 他一手扶住腰,另一头托着她的脸颊亲,好不容易分开一点,感受柔软的胸脯抵住他起伏,喘息声也好听。 路起棋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拍两下提醒:“穿衣服了。” 廖希几不可闻地应一声,手伸到腰间解开皮带,视线落在身前的镜面,路起棋侧身踩在拖鞋上,黑色的发和衬衫之间,露出发红的耳尖和小半张脸。 看上去浑然不觉。 偾涨的阴茎跳弹了一下,受用地擦过软嫩的大腿肉,自两腿间戳出流水的顶端,他将碍事的布料向下扯。 饱饱的阴阜往下一道脆弱隐秘的穴,平日不见光,浅淡的红色,此刻正被外力打开,两根手指抵着,翻出花唇,缩趴的肉核,和吐蜜的小口。 廖希强迫她看向镜中这一幕。 还要更糟,形状骇人的龟头来回地碾,糟践一般操过外阴,再顶住阴蒂刻意地用力,小小一粒被操得充血红肿,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像力量悬殊的亲吻,或是暴行。 路起棋在这时候发出哭一样的呻吟,她被折起一条腿,膝盖碰到冰冷的镜子,下身麻酥酥,又有几分疼,不受控要失禁一般的错觉。 穴口再一次收缩,溅很多水在肉棒,和将这一画面收容展现的镜面。 少女脸色潮红,发懵似地唇瓣微张,眼尾蓄起水光伴着媚意。廖希自后方咬住她的耳垂,说路起棋还抱怨他总在床上说漂亮话。 “怪谁,棋棋这么会勾引人,越操越漂亮。” 噗呲——话音未落,阴茎就仍在痉挛的甬道插进去。 她不自觉皱起眉,连喘带叫,上身贴在镜上,内衣早就偏移原位,外溢的乳肉雪白发颤,随激烈的动静,露出一圈模糊暧昧的粉色。 廖希看得眼热,伸手到她胸前一拨,整颗落进掌中,藏匿的奶尖也被揉出来,被夹在指缝间,挤得肿胀立起,又触到冷硬的镜子,陷入两极的折磨。 下身的性器仿佛不知疲倦,抽插在被撞红的臀瓣间,被软肉嘟嘟咬住往穴里入。 路起棋眼皮半睁,对面也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发丝黏在额上,含在唇间,囿于情欲的痴态。 稚软的乳苞被握住把玩,逼口被操得合不拢,往上往下都是狼藉不堪,无处躲藏,无处不在的镜子,万恶之源。 不对。 她向前看见一双精致野性的眉眼,浓睫下的眸色深沉而恬适,衬衣解开一个扣,裤子松松挂着胯,穿戴体面地压住赤裸的躯体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