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皓月宫,知晓此事的人只剩下石月一人,接着就是李佳莉萍,而谋害正妻是一件不小的罪名,李佳莉萍自然是不可能说出去,那么,事情发生过了好几个月才来皓月宫的桂儿及小鱼子,居然口口声声的说知道这件事,那么,消息来源于何处,答案是呼之欲出的。 想通这一点的宫女,脸色瞬间煞白,石月冷冷一笑,直起身,恭敬的又拜了一拜,说道:「有人想藉此事污衊儿臣的清白,请汗阿玛明鑑。」 「汗阿玛,那日福晋确实是旧疾復发,所幸得到四弟相助,儿臣才能及时传太医医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胤礽听完石月的话以后,立刻接口说道:「当日还有许多人在场,儿臣可传唤那些人来,替福晋做证。」 康熙帝看着胤礽和石月神色如常,一脸坦荡,就算心里方才有何疑虑,此时此刻也早已烟消云散。 胤礽毕竟是男人,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忍受身边的女人红杏出墙,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兄弟。 康熙帝这一瞬间已经明白,这些事情全是一场手段低劣又恶毒的斗争,这些后宫女人的阴谋算计,是康熙帝一向最厌烦见到的事。 至于为何要针对石月,康熙帝也是明白的,他一脸倦容的摆摆手,淡道:「都起来吧!」 眾人听见康熙帝的吩咐,立刻谢恩起身,才刚落座,便听到康熙帝接着说道:「既然太子福晋之事为子虚乌有,那便无需再提,只是这虐打致死的恶事,还是得查。」 康熙帝转头看向石月,问道:「太子福晋,此事你可曾听闻?」 「儿臣确实有所耳闻,也与太子殿下暗自调查好些时日。」 听到这般出乎意料的回答,康熙帝眼睛一亮,一脸兴致的问道:「那可有查出些什么端倪?」 石月喝了口茶,缓缓道:「有件事查了许久,今日才有些眉目。」 「何事?」 听到康熙帝的问话,石月没有立刻回答,她看向身后的宫女,宫女立刻上前,将手上的几本册子交给石月,石月接过以后开始翻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你们二人实在藏的太深,本宫查了许久也没查出端倪,要不是你们今日自己暴露,本宫恐怕还得费些时日。」 跪在地上的两人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尤其是那桂儿,身子颤抖的厉害,彷彿向随时要晕过去一样。 康熙帝皱了皱眉,他此时若还听不懂石月的话,那就是真的傻了,而且他同时也明白过来,他自己似乎是被利用了,这让他心里非常的不悦。 仔细一想,今日会过来纯属临时起意,但是一来就有人突然说要撞告太子侧福晋,这实在不是件正常的事。 照理说,整件事都是太子自己的家事,虐打奴僕之事,虽不是小事,但也没有大到需要他处理不可,更何况说到一半,突然又开始牵扯起石月,拿她的清白做文章,其目的肯定就是想阻止石月册封皇太子妃,此人其心可议。 想到这,康熙帝开始细细的看起手上的东西,石月也是一直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手上的册子,而一旁坐着三位侧福晋,神色各异的面对室内此刻诡异般的寧静。 尤其是李佳莉萍,她从头听到尾,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无法辩驳一句,说到迷药的事,她的内心早已紧张万分,按在太师椅扶手上的手,早已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而坐在不远处的李佳韵,也是一脸心神不寧的样子,倒是一旁的林巧兮,一脸气定神间看戏的样子。 石月像是找到什么一般,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册子,轻轻的环视眾人的脸,微微一笑,不发一语。 看到康熙帝在研究手上的东西,胤礽也赶紧将查到的证据交给他,康熙帝接过以后,越看脸色越难看,气到都想教训起胤礽了。 他是越看越觉得太子无用,娶得都是些什么人?连自己的侧室都管不住。 细细一想,石月的处境实在危险,康熙帝铁青着脸,沉声道:「传朕口諭,命礼部会同宗人府即刻将皇太子妃金册送来。」说罢又转头看向石月:「太子福晋石氏听令。」 「儿臣在。」石月听了,立刻跪在地上。 「即刻起,朕封你为皇太子妃,掌管后宫各院,今日之事皆由皇太子妃查明后定夺。」话一说完,康熙帝立刻起身,离开毓庆宫。 石月看了看脸色瞬间煞白的林佳巧兮,冷冷一笑:「没想到吧?这么一闹,册封反而提前了。」 林佳巧兮惨白一笑,对着石月福身:「恭喜太子妃娘娘提早册封。」 石月虚扶了一把,淡笑道:「这还得多亏你。」 「娘娘说什么,妾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