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难时刻,父亲本能地护住了孩子。 最终,盛泉送进医院抢救三天三夜后宣布死亡,盛朝却只是受了一点点皮外伤。 徐惊雨观察他反应不似作假——若是他害死的父亲,不可能会如此坦然地回答。 “好端端的,”盛朝觉察出了不对劲,“怎么问起这个?是不是封泽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 徐惊雨没否认。 “好哇!”盛朝磨了磨后槽牙,早就想问清楚了,“他还跟你说过我哪些坏话?” 徐惊雨:“说你故意摔坏他的参赛作品。” “我不是故意的,”盛朝挑着字眼反驳,“我只是偷偷溜进他的房间想看一看……谁知道他突然从后面大声吼我,我吓了一跳才会失手摔坏了。” 徐惊雨:“说你喜欢抢他东西。” 盛朝张了张嘴,气势变弱:“小时候不懂事嘛,我保证十一岁之后再没和他争抢过了。” 他无法篡改事实为自己辩解,干脆主动攻击:“十一岁前的事情至于记到现在么?阴暗,内心太阴暗了!要我说呀嫂子你还是早点和他分手为好。” “万一他发现了咱俩的事,”盛朝越说越来劲了,“指不定能干出什么可怕的事嘞!” 徐惊雨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下。 封泽会生她气吗?会不会冲她发火? “反正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冲你发火。”盛朝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作出总结,“他坏,我好。” 徐惊雨弯了弯嘴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盛朝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回应,百无聊赖地把玩起她散落在肩侧的头发。 因为今天不打算出门,所以她没把头发扎起来,穿的还是昨天的吊带睡裙。 盛朝用手指勾住她的吊带,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的礼服放在了哪里?” 徐惊雨挑眉:“干嘛?” “我想要你穿给我看。”盛朝使出惯用的招数,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蹭来蹭去,“我跟着你没名没分的,我不在乎,只是想咱俩穿着礼服拍张照片。” “有了这张照片,我就权当我们结过婚,这样以后不管别人怎样骂我当小三都无所谓了。” “…………你去边境的六年,”徐惊雨沉声询问,“该不会是专门去练嘴皮子了吧?” 以前送她回家,一路聊不上十句话。 哪儿像现在骚话接二连三地往外冒。 忆起过往,她的心不由得放软下来。 盛朝亲了亲她的手指尖:“好不好嘛?” 徐惊雨最终答允了下来。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