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血的同事毫不留情地精准地扎了一针,抽了满满一管血,检验出来是流感。 沈知念立刻在贺风驰的小群里宣告病退。 贺风驰刚做过脑部手术,千万不能感染流感,免疫力低下的时候流感是很吓人的。 主治医生沈医生:【我得了流感,为防止传染给贺总,不然安排另外的医生吧?39.8度,我请假两天。】 主治医生沈医生:【贺总,祝早日康复。】 沈知念脑袋昏昏沉沉地趴在办公桌上,等着体温降下去一些再回家。 她想她跟贺风驰的缘分到这儿也将彻底结束。 等她再上班,贺风驰恢复得好的话没准已经提早出院。 就算没有出院,她也没有理由再去贺风驰的病房了。 烧降下来一点之后,沈知念打开小群,看见刘院的回复,贺风驰的管床医生已经换人了。 她跟贺风驰真的互相彻底成为彼此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 过段时间,贺风驰可能都想不起来做了他两天管床医生的那个女医生姓什么。 她有些茫茫然地拉开值班室的门,被门前杵着的一个高大身影吓得一怔。 贺风驰的保镖。 保镖微微欠身,对她恭敬地说:“沈医生,贺总让我开车送您回去。” 沈知念并不想麻烦别人,“不用了,家离医院很近。” 保镖坚持说:“贺总吩咐的,务必把您送回家。” 沈知念犹豫了一瞬,回想起去年,也是冬天,她企恶君羊四二弍而五9一似气欢迎加入晚上忽然发烧,去医院验血,结果在路上温度升上来,倒在大马路上,幸亏遇到好心路人将她送去了医院。 现在也确实头痛欲裂,双腿连走路都疲软费劲。 她答应了,“那麻烦了。” 贺风驰的车后座很舒服,在车上靠了一会儿差点睡着。 好在家离医院很近,她睡不熟,道了谢就上楼了。 她家在三楼没有电梯,平时觉得三楼相对更低的楼层干净些,但是,遇到生病的时候,爬楼梯确实费力。 才走了几步,腿就发软,停了下来。 身后忽然有一股力道,将她横抱了起来。 沈知念被人抱着立刻有些抗拒,“我自己走。” 她掀开眼皮,看见熟悉的眉眼,抗拒的动作顿时停止。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戴着口罩,戴着鸭舌帽,“贺......风驰?你怎么来了?” 贺风驰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不放心,跟来看看。” 沈知念笑了一下,说话的声音因为发烧迷迷糊糊的,显得有几分软糯,水眸迷离,口罩外露出的一点点脸颊都绯红,给眼睛增加了更多媚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