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定律表明,任何可能出错、害怕发生的事情,最后都会发生。 看到陈骋端坐在沙发上那一瞬间,岑茉感觉到一股沁骨的凉意“唰”得一下扫过全身,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偏生她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解释,好像灵魂被弹出了身体,茫然漂浮在半空中,看着相顾无言的叁个人。 她解释什么?要怎么解释? 陈骋面色难看地盯着两人,眸光中一片冷色,攥成拳头的手背青筋根根暴起。 她怎么敢的!!!还有程斯白又怎么敢?这两人,这两人到底…… “还不进来?” 陈骋语气里仿佛含着冰碴,听得岑茉一阵胆寒。 程斯白抱着她的手安抚性地在她身上拍了拍,这一幕落在陈骋眼中,更是让他心中有一瞬的暴怒,不过他最后只是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 岑茉身上披着男士的冲锋衣,秀气的小脸上挂着还未散去的春情和倦意,一副万分依赖的模样靠在程斯白怀里,程斯白则是满脸掩不住的餍足,甚至裤裆那里还有一大片意义不明的污渍,是个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刚刚发生过什么。 亏他半夜回来发现人没了,还以为岑茉出了什么事,竟然头脑一热发动了多方人脉去寻找她,没想到这她居然跑出去和野男人偷情! “表哥,先让她去休息,”程斯白忽然不卑不亢地开口,明显对陈骋无声地气势压迫不为所动,“今天这事和她无关,是程斯墨搞的鬼,我慢慢跟你解释。” 说完,他松开手将岑茉放在了地上。 岑茉颤抖着站在原地,水汪汪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他,程斯白则无声地对她摇摇头。 两人的眉眼官司看在陈骋眼里,更似挑衅一般。 “解释?”陈骋哂笑了一声,几乎要被气笑了,想他刚开始独掌陈氏大权面对那群老东西的鄙视和逼迫时,都没被气到这个份儿上,“好,那我就听听你要怎么解释。” 不过听到里面竟然还有程斯墨的份儿,陈骋额角几乎又是一抽。 难不成他们兄弟叁个都一起折在她手里? 岑茉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最后实在没胆子直面陈骋的眼神,目光躲闪了一下,她还是选择听了程斯白的话,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陈骋见她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反而全然盯着程斯白脸色的模样,目光更是冷凝了几分。 这边岑茉进屋后,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的没一点着落。于是在关了门后,她没有去洗澡收拾自己,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门外的情况,不过只是听到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一起上了楼,似乎是进了二楼的书房里。 接着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岑茉又没胆子跑到书房门口去偷听。 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她实在是又困又累,身上也感觉脏兮兮的,下面似乎还有一些余液又流了出来,只能强忍了不安去洗澡了。 急匆匆地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的清透了,岑茉才裹着浴巾跑了出来,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发现外面还是一片寂静,她又偷偷开门看了看外面,一楼一个人都没有,二楼似乎也没什么声音,最后她只能带着惶恐无措地情绪,辗转了很久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