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除了胸口那抹肉粉色的月牙形疤痕,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胸口两团雪白的乳肉里就像已经包着晶莹的乳汁似的,顶端两点粉嫩嫩的藕尖更是透着诱人品尝的味道,幼嫩的下身同样光滑洁白,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像个胖乎乎的白馒头,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这是岑茉第二次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被岑玦看到了赤裸的身体。第一次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而且那时候她还不懂事,根本不知道这样赤裸在兄长面前是不对的。但这次,在看到岑玦用一种饱含欲色的目光打量自己时,岑茉感到了一阵阵的难堪,不由地垂下了眼睛,用纤密的睫毛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两团红晕。 岑茉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哥哥,其实也是个正在对她巧取豪夺的男人。 她以为的兄妹温情,真的很像一场笑话。 这样的想法透过她沁出地羞耻泪光体现出来,让她看起来越发凄楚又动人,足够勾起男人心底的侵占和破坏欲望。 岑玦也不例外。 眼前可口至极的妹妹让人食指大动,他也不再忍耐,脱掉下身的运动裤释放出辛苦挺立了半天的肉棒,将自己置身在她双腿中间,然后肌肉坚实的双臂轻轻一托,让她那双幼嫩的白腿盘在自己健硕的腰间,肉根带着火热的温度毫无阻碍地抵在她小腹上。 “哥哥,我们是兄妹,是亲人,这样是不对的……” 岑茉感受到他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间,忍不住喃喃恳求着。 听到她有些绝望的话语,岑玦心中那种背德的刺激更加深了几分。 是啊,这是他的妹妹,同样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小猫,是他要做比血脉相融更亲密事情的对象。 她的话唤不回他的道德与良知,只能让他更兴奋更愉快罢了。 “因为是妹妹,”岑玦再难忍耐,岑茉两只藕尖总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口的皮肤,他早就馋了,当即低头啃上了一只饱满的蜜桃,认认真真地吃了起来,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所以更想和你交融。” 岑茉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透,他的唇舌不过在胸口舔舐了几下,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微微颤抖着的小嘴儿里往外冒,小腹也跟着烧了起来,烧出了股股蜜液顺流而下,渐渐将她紧闭的穴口染湿。 “嗯啊……哥哥……不要……好痒……” 埋头在她胸口的男人像婴儿吮吸母亲乳汁那样,使劲儿地裹着她的乳珠儿,托着她臀瓣的那只手不住挤压着丰满的臀肉,又腾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了一圈,沿途掠过她纤瘦的脊背,最后从臀逢滑向蜜穴,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湿黏。 “总喊着不要,却又这么多水,”岑玦放开了她的乳,埋头在她颈窝,贴着她耳边淡淡地说,“小茉莉,哥哥可没教过你说谎。” 她这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却让岑玦升起了一股戾气,很难不去联想到她竟然先被陈骋摘了果子,尝遍了肏透了这件事。 他忽然带着嗜人的冷意,狠狠咬住岑茉的左耳垂。 “唔!”岑茉耳垂被他牙齿咬的极痛,痛得几乎都有些麻木了,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金属环死死扣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因为这一下剧痛而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哥哥,好痛……呜呜……哥哥……” “呵……”岑玦发现这样折磨她,让她痛苦愤怒的同时,也会让自己更兴奋,兴奋到几乎可以忘记他的小猫被人先一步爱抚过这件事,“小茉莉的这里,已经先被别人碰过了。” “求求你……放过我……哥哥,求你……” 岑玦却执意无视了她越发低微的恳求,手指划过岑茉湿滑软嫩的穴口。 “不如,我再给你其他地方一个标记,这样就扯平了,好不好?” 岑茉对他话里的芥蒂感到了一丝无解的疲倦和黯然,只是这样引颈就戮的姿势又让她没办法躲避,只能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