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当玩具一般,任人摆弄,耳鬓厮磨.... 对于这歌舞坊的美人们来说,冬歉从未有过如此开放的时刻,平日里的他格外矜持保守,从来不愿意跟他们做这等亲密之事。 现在终于捉到机会,他们都迫切地想跟他好好贴贴,解解平日里的馋。 只见那人将手揽在冬歉的后腰上,故作身体不稳地栽在他的怀里,唇上那点若有似无的胭脂蹭在了冬歉白皙的锁骨上,像是无声的标记。 谢清风攥紧了手,指甲抠在掌心里,钻心的疼。 当再一个人故意往冬歉怀里蹭,双手虚虚触在他的腰间,想要解开他腰封的时候,谢清枫再也按捺不住,冷声对冬歉道:“让他们出去。” 冬歉看向他,一双多情眼微挑:“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干巴巴地坐着,很无聊。” 谢清枫沉声道:“钱可以再加。” 冬歉顿了顿,随即轻笑一声,对怀中的美人们哄道:“你们暂且先出去吧,他加的钱就给你们当零花钱。” 他们遗憾地点头应是,接着便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这画面对于谢清枫来说,简直可以说是算得上侮辱。 系统见此情此景,不知为何,幻视到丈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用自己的钱,包养其他小白脸的场景。 将人弄走后,冬歉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谢清枫,眉眼里满是坏劲。 那样的无拘无束,自在随心。 堂堂仙尊,他也可以随意作践。 谢清枫想责骂他,又不舍,想放过他,又不甘。 他怕真的惹恼了他,让他再也不愿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样的话,他连想象那个人还活着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只能放任。 放任他继续作践自己。 放任他明知故问地在自己面前,左拥右抱,随心随意地同别人温言软语,视他如无物。 谢清枫攥紧了手,又压抑着情绪,缓缓松开。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刻。 风好像又大了些,卷天席地的,吹下了好多落叶。 无数水珠自天而降,砸在台阶上滋生的苔藓,砸在干瘪将死的枝头,砸在谢清枫的心里。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为窒息到极致的空气添加了几分喧嚣,万物都跟着沉沦下去。 平缓的前奏后,一道雷声毫无预兆地响起,冬歉哆嗦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 谢清枫睁大了眼眸 那一刻,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又像是看见了希望,谢清枫忽然疯了一般抓住冬歉的肩膀,俯下身来,泛红的眼睛紧盯着他,迫切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