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澈把凛乌放在榻上,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目光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与侵略性。方才散落的衣带随着他倾身逼近的动作垂在凛乌面前。 “不是这样的……”凛乌抿了抿唇。 天已经黑了下来,殿内常年只燃一盏灯,算上珩澈送的那盏白焰灯算两盏,宽阔的室内光线昏暗,珩澈低身凑得更近了些。 他想要将眼前人看得更清楚,不放过一分一毫。 凛乌不靠近他,他便靠近凛乌。 可当他看清了,却又生出无边贪婪。 ——为什么在凛乌的眼中找不到他的影子? 一想到那本在凛乌储物玉佩中发现的《碧落望舒》,珩澈便心生嫉妒、怒意、不甘。 是,他垂涎这朵栀子花,又怎样呢?没什么不可承认的。他太想要这朵纯白的、香得诱人的栀子花了。 他想要凛乌的眼里也能映上他的模样。 凛乌……凛乌…… 喉结滚动,谷欠火借着酒气在珩澈心底烧起,逐渐焚遍全身…… 他看着凛乌的目光越发危险。 这静谧的片刻,被珩澈烫人的眼神灼破,凛乌感觉到不对,抬头看向珩澈。 眼前一晃,却被后者摁倒在柔软的的锦被间,狠狠吻上。 “师尊…凛乌……我的。” 珩澈抬手扯开素白的衣带。 凛乌一惊,珩澈此举无疑打破了凛乌这两日来的沉寂。无法顾及是否会碰到没有衣衫遮挡的雪肤,他慌忙伸手推拒身上的人。 但他已经修为尽失,这样做无疑只是蚍蜉撼大树。 随着素白衣带被扯散,珩澈的吻不再流连凛乌的唇齿,而是来到素白衣裳被解开之处,密雨般落下。 凛乌忙用手阻挡,被迫染上酒气的口舌也终于得了空闲,大口喘气的同时呵斥到:“你…喝醉了!” 珩澈浑不在意,将凛乌和自己脑后的发簪取下,以免扎到凛乌,抽出一件衣衫将那双匀长的手仔细绑了,两人剩下的衣裳快速消失,他把药膏拿出后便将其余碍事的玩意丢得远远的。 一系列动作可谓是……条理清晰。 坦诚相待,珩澈反倒没那么急切了,他咬上凛乌的耳朵。 凛乌右手腕上的细小银铃被拨弄了一下。 他听到珩澈轻声调笑: “师尊这是在担心徒儿待会不能让你满意吗?” 酒后不能人道,但他方才便用灵力散了酒,如今除了有些酒味,是什么都不影响的。 热气全部绕在耳边,凛乌偏头:“你醉了!” “师尊怎么就不信呢,那徒儿这便让师尊试试,徒儿究竟醉没醉……” “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