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在别人的身体里活了过来,她也难以接受,她还能是她自己吗? 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愿意困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说到这里,江大力心中也是触动颇多。 他现在的状态,虽并不是困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但却是被困在这综武世界当中,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得不到解脱的悲哀。 有些事情,当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或许还能感到幸福是什么。 但当一个人很清醒的知道时,苦恼也就由此产生了。 “我想过,但我并没有别的办法,我已经没有办法......因为这天底下,我已经找不到第二颗唤醒素心的天香豆蔻。” 朱无视“呵呵呵”笑着,笑得很可悲,很冷。 蓦地仰头,也一口气喝光了壶中的酒水,喝得一滴都不剩。 这是他自发誓要夺得皇位、要救醒素心起,这么多年来首次喝酒。 他之所以喝酒,并非是庆祝唾手可得的皇位,而是喝尽眼里的悲,喝出心里的苦。 一个从不喝酒的人如果突然沉溺于酒,必定有他伤心的事,而伤心的人,也必定是多情的人。 江大力这时突然竟有些钦佩这个曾经他瞧之不上认为虚伪的人。 世上本就有种痛苦是谁也没法安慰劝解的,也只有这种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向来喜欢直接豪气的人,又或者是陆小凤那种没心没肺却又爱管闲事不畏强权的潇洒之人,亦或东方不败这种能将一件事做到极致而蔑视群雄的人。 但这一刻,他竟突然有些同情,有些钦佩朱无视这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众叛亲离的人。 至少对方心中还有情,最炽烈的情。 无论旁人能否承受这种情,却也代表这个为这份情谋划了二十多年的人称得上厉害。 心中有情的人,纵然坏,也不至于坏到骨子里。 那么什么又算是好呢? 江大力心里自问“什么才算是好”。 至少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他也不觉得自己就像江湖中人说的那般十恶不赦。 那么这样的他,是否与朱无视,也是一类人。 “你今天能听我说这么多,非常感谢。” 朱无视看着空空如也的酒壶,突然说道,眼里的悲渐渐收敛。 江大力看向手中已变形的酒壶,微微颔首道,“可惜的是,酒已经喝完了。” 这两位当世江湖中的绝顶高手,原本是敌非友,此刻却对坐饮酒,好似知己好友,言语间没有一丁点针锋相对和作态,本是看得庭院外面大量禁军疑惑不解,瞠目结舌。 但现在,正如二人所说的那般。 酒已经喝完了。 故事也已经讲完了。 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也该以刀剑来了结了。 朱无视突然长笑起身,语气威严看向一旁杵着形成震慑的拳道神道,“今日我与江兄聊得投机,这是我二十多年来首次喝酒还能与人喝得这么开心,拳道神,你走吧,你儿子拳痴就在凤阳等你,这里不再需要你了。” 拳道神一怔,立即看向江大力,又看向朱无视皱眉道,“你说得可是当真?抓走我儿子的明明是天下会的雄霸,你又怎么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朱无视目光凛然道,“莫非你拳道神眼里,便只有天下会的雄霸雄帮主,而无我朱铁胆?你若想要儿子,就无需啰嗦,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