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藏在那些可以活动的精工链条里面的,由混合着金属线的虫蚕丝所制成的纤毛弹了出来。它们非常柔软,非常纤细,在没有活化的时候,哪怕是把它们直接放置到人的眼球上,都不会被身体发觉,但就像现在这样,一旦它们被激活——制作这东西的人或许原本是想做一个拷问用具,主持人想,毕竟,有谁能想到,世界上居然存在不会伤人、却也会让人又痒又麻又是快慰,只是稍稍一压,就能让人泪流不止的东西呢? 希格依刚刚觉得自己已经脱力了,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夜晚,她有无数次都以为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或许她只是在等待公爵宣召的过程中睡着了,但随后,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和疼痛又总会提醒她,这并不是梦境。 只是她从没想到,从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居然能够混杂到这种程度。 像是被无数的小针刺着一样,极致的痛感从阴蒂上传来,她的大脑告诉她,那里已经被许多根针刺进去了,希格依扭动着,本能地想要在这样的疼痛前减少身体的暴露。只是她居然忘记了,因为蛇环已经套在阴蒂上,她此刻并没有什么闪躲的余地,反而,那些肌肉的运动,还加剧了她的第二重感觉。 是的,快感,层层迭迭的,有痛有痒的快感,立刻就从阴蒂上烧到了身体里面,火势比起仍然没有得到抚慰的后穴居然还要凶猛。 希格依像是想要把手腕扭断一样挣扎了起来,她无暇去思考她一个法师学徒的力量能不能突破身后的铁链还有那两根牛皮带,只是想要用手轻轻碰一碰自己的阴蒂,好来暂缓那里所感受到的,来自内部的麻痒。 片刻之后,发现自己始终无法得逞的希格依又开始扭腰,这一次,她目标明确地试图用几乎近在咫尺的硬木坐架来蹭一蹭自己的阴蒂。因为铁链的限制,这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所以主持人也并没有制止这样作为商品与玩物明显逾距的行为,只是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 既然连他这个理应最为维护规则的人都做出这幅态度,观众们也就用同样欣赏的态度看了起来,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少女的举动绝不可能成功的事实,因此,随着从希格依穴口垂坠下来的粘稠水丝越来越多,他们的笑声也越来越大了。 在场上的所有人当中,或许也就只有希格依一个人期盼着自己的举动可以改善自己的处境了。现在,她的眼罩被泪水弄湿,变得湿津津、沉甸甸地贴在脸上,而她的身体,也同样密布着细密的汗,在灯光和纱衣的双重光效下,让她像是一颗正在焕发光彩的,淡金色的珍珠。 主持人的短鞭像蛇一样探进她的腿间,轻轻拍打、推动着那个垂下来的金铃。悦耳的铃声凌乱地响着,声音时断时续,时强时弱,但总归是不停地响着。这样的动作并不剧烈,最起码,不会拉扯到少女娇嫩的阴蒂,但它也带来了毋庸置疑的刺激。 金属与蚕丝混合而成的纤毛拥有这两种材料的混合优点,现在,在借由铃铛、链条、蛇环所传导的细微震动当中,它表现出了蚕丝的韧性,还有金属的坚固。换句话说,就是它在震动当中,也没有改变自己刺入的部位,只是稍稍根据震动的大小,调整了自己的粗细而已。 这些在外界无法看到的变化,对希格依来说无疑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要——”她尖叫起来,全然不顾涎水已经从自己的嘴角流了出去,希格依浑身颤抖地夹紧腿,她的手在疼痛无比的情况下死死掐紧铁链,用力到指尖发白,几片指甲都已经被冲突的力给撬到松动的地步。 但这些疼痛,在灭顶一般的快感面前,连一点缓冲的作用都起不到。 在八只魔眼的见证下,本夜最为娇嫩可爱的‘非卖品’的穴口收缩起来,就连细嫩的腿根都在抽搐,随后,在她的呻吟当中,那道最为矜持的屏障,被她用自己的淫液挤得变形,一线液体从穴口里面直直喷了出来,把少女面前的地面弄湿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