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凶狠而粗暴地插入,虽然先前每一次被拉到床上都免不了遭受一番折磨,但总得来说,那些甜美的小刺始终以愉悦为主,哪怕是让她仍然战栗不已的初次体验,实际上也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才让她害怕的。 安托没有收敛的力道按在肿起来的阴蒂上,在身体的愉悦之前,率先上升的是敏感处被无情亵玩的疼痛。她的身体急切地需要触摸和爱抚,却没有遭遇过这种疼痛,固然在大庭广众下敞开双腿被鞭打也很疼,可是那个人的鞭稍和间隔当中总会让她更湿、更想要,而不是一味地让她疼痛。 在忍耐了一会儿之后,少女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她曲着手指,想要钻到安托的掌控当中,但哪怕手掌已经贴在耻骨上方,她也没能撼动对方。 她的手湿乎乎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不小心沾染上的淫水,落到手掌周围像是雏鸟嫩生生的喙,每啄一下,都让安托糟糕地更加兴奋。“你想自己摸?”他当然知道她伸出手绝不可能是为了迎合,但还是有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相对身形发育成熟的青年来说,父亲的情人实在是太过娇小了,哪怕他把她侧抱在怀里,也还是得有意识地凑过去才能在她耳畔低语。 这也是一个新鲜的体验。 安托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哪怕是对父亲也没有,在最初的狂热之后,让他对性事变得不那么热衷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父亲默许了供他使用的女性之一要比他高上半个头。当然,在少爷面前,她总是跪坐着、跪趴着、躺着、侧卧着的,但哪怕是那样一个格外擅长察言观色的女人,在某些时候也还是不得不站起来的。 当时的安托还在他发育期的开端,从身形上来说,他继承了父亲的高大和强壮,可是在发育期和训练的双重作用下,他疯长的骨架只是让他显得过于纤瘦而缺乏健壮均衡的美感而已。 在同学当中这当然不是什么缺点,可当他脱下衣服,货真价实地去操干一个处于成熟期的女性时,她娇艳欲滴的身体只是让他的青涩更加明显了。 他很讨厌那样。所以在短暂的狂热之后,他就选择去继续自己的训练,不再关心父亲所喜爱的鲜嫩花朵与那些声音婉转动听的小鸟儿们了。 在那之后,狂乱的性爱对他来说只是成为了生活的调剂而非支柱,在这一次之前,安托仍然认为她不会和之前的宠物们有什么区别。或许作为个体,她们有很大的差异,但对于此地的主人们来说,她们也只不过是被摆放在货架上,任他们把玩挑剔的商品罢了。 但当他把鸡巴插进那口穴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在梦醒之后,他仍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她在梦中的感觉,无论是重量、体温,还是汗湿的肌肤贴过来的感触,甚至还有她闪烁的蓝眼睛…… 最起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