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没错。” 傅知雪把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还是有迷雾在其中,“那与荣王隐居阳县有何干系?” “别急,朕还未说完。” 今日有足够的时间说给她听,萧炫娓娓道来,“父王见太后派人害了廖将军之女,顿时心灰意冷,无颜面对昔日故友,遂散了荣王府的家仆,捐出大半家财赠与廖家后人。” “后因十年前卷入秦王造反一案,因替秦王开罪,三九寒天跪在宗政殿先帝灵位之前,被人暗算伤及了右腿,更是一蹶不振,自请贬为庶民出京。” “十年期间躲在背后的罪魁祸首一直在四处打探我父王的下落,逼得我父王不得不四处狼狈躲藏,直至朕羽翼丰满,培养了一批暗卫,才择了阳县隐居下来。” 寥寥几语之间透露出刺骨寒意,那些藏在背后的厮杀争斗定然惊心动魄。 秦王造反一案,傅知雪未曾听说,怪不得她替荣王针灸治腿,断言快则半年能下地行走,能引来萧炫今日的顷心相诉。 再者,点花灯藏宝图现世,恐与秦王一案有关,要不然萧炫不会亲自南下。 命运犹如一道看不见的绳索,把她与萧炫牵扯在一块,她的误打误撞与他的谋划不谋而合。 他身旁的位置,旁人虎视眈眈觊觎,殊不知即是荣华富贵,也是天堑火坑,他把话挑明,摊开告诉她,她跳不跳,她自行选择。 眼下她被萧炫拉到了同一艘船上,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剑,她别无选择,且也只能随他浮游这天地之间。 怀中人久久不语,萧炫也不急,让她慢慢理顺。 他慢条斯理按揉她的腰侧,惹来她的哈欠连天,他轻声一笑,打趣她,“还没睡够?” 傅知雪可不敢拿乔,再睡下去指不定住院那边该说闲话了。 她立即表衷心,“皇上今日所说的,奴婢会牢记在心,也会烂在肚子里,以后唯皇上的命令是从。” 稍晚,萧炫陪傅知雪一块用了晚膳,之后他又去了主院,怕她一人留在客院无聊,叫来刘嬷嬷作陪。 刘嬷嬷眼睛毒辣,看出傅知雪还是处子,不免笑得合不拢嘴。 皇上对傅姑娘非常上心,不忍随意纳了她,傅姑娘将来势必贵不可言。 “傅姑娘且随老奴过来。” 傅知雪不明所以,跟着刘嬷嬷离开客院,摸去了主院的另一处单独院子。 刘嬷嬷主动向她解释,“这是老爷单独辟出来给王妃的,王妃福薄,去世得早,屋子里皆是当年出京带出来的衣衫首饰等物件。” “老爷今早交代过老奴,王妃的首饰傅姑娘若有看中的,尽管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