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分离,两厘米,都不一定有,紧接着拍下去,声还没下面咕叽的水声大。 “疼吗乖乖?” 啊?啥? 周橘柚以为他问,插操的疼不疼,她摇摇头。 庄泽身下的动作在变慢,手又扬起,轻拍,眉头不自觉往一块儿凑,紧着又问,“这样会疼吗?” 她这会儿才感觉到庄泽打了自己屁股,确实不疼,高中时候车曼琳总打她屁股,她还觉得自己抗击打能力挺强的。 “不疼。” 他凝着浑圆白嫩的臀瓣犹犹豫豫下加重力度又是一掌,清脆出响,那块儿肉眼可见红了一摊。 阴茎也不插了,庄泽是真心疼,他没法儿用那种相互作用力判断自己下手的轻重,常年打球掌心都是茧,糙的跟人细皮嫩肉没法比。 喉咙发紧,扼着他难以呼吸,立马撒开人压下去抱住,“对不起乖乖。” 超自责。 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 她从人怀里艰难翻身,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揉她屁股,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 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泽接着打她,就不想看他这么自责,搞得小心翼翼的,没必要。 庄泽还是不信,也不想做了,涨着难受全当惩罚自己了。 周橘柚被这小插曲弄得反倒精神了,星星眼看着庄泽低垂无力的双睫,“不做了?” “嗯。” “真的?” “嗯。” 他好沮丧的。 周橘柚笑他像条乖张的大狗,哼着笑。 “那我可把蜡烛吹了。” 一直烧着呢,固体蜡全部烧化,棉芯在其中顶着火光摇摇欲坠。 庄泽往那儿搭上一眼,漫不经心说不用,“买那啥送的低温蜡烛,烧着吧,烧一宿就丢了。” 周橘柚圆眼,什么东西?低温蜡烛? 低温是多低? 什么原理? 她腾一下起身,手撑着床越过庄泽往床头柜匍匐几步,庄泽拉她一下,“别拿它,烫。” “你不说低温吗?” 庄泽笑,“低温也烫啊。” “我研究一下。”,周橘柚还是挪身子过去拿,庄泽伸过来拽人的手被她打掉。 透明的杯身正中央跃着火苗,蜡液波荡,她高估了杯壁的厚度直接五指握住,比预想中要更烫一些,外焰燎过的杯口高达八十度。 周橘柚下意识呼气,吹吹,蜡杯从右手过渡到左手,拖着蜡杯的底部。她现在整个人骑坐在庄泽的腿上,庄泽想接过来,她又不让,两人争执一番后蜡液翻涌着从倾斜的杯口洒下。 而后一声——极具低沉魅哑的闷哼。 “anheng……” 又咳一嗓子掩饰。 周橘柚慌神看他,他瞳孔在微光下忽大忽小,游移几番后才与她对视。 庄泽言辞间强硬了几分,“给我。” 周橘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杯蜡,视线沿着杯壁上的红色蜡滴逐渐下移到他小腹。 在他沟壑的胸腹上,那滴蜡已经凝固,不是规则的圆形,边缘皲裂微微翘起,像腊月里飘然坠在雪地中的寒梅一朵。 “快点给我。”,庄泽在催。 周橘柚起了玩心,跪挪着膝盖往前,叁角区挨住他这会儿已经半软的阴茎。她朝庄泽笑了一下,笑得轻佻,五指捏着杯底又开始倾斜,庄泽抬到半空中的手被周橘柚十指相扣住。 蜡液在倒。 一滴。两滴。 庄泽没再有任何异样的声音发出,蜡油在他注视下滴滴坠落,心里有预期但还是很刺激,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