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把手机拿过来放到了他耳边。 电话那头是他爸。 鹤立国担忧的问,“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出门?” 鹤秋惊的起身,“最近有点儿事。” 他人呆在封越那里,这边儿当然没什么动静。 看来下次再离开得找个理由。 鹤秋正琢磨着,瞥见封越,又想起一件事,他抓住了封越的手,“我明天回家一趟,有件事跟你说。” 邀请他爸去参加婚礼是不可能了,但结婚的事还是要说一下。 鹤立国看他带人回家还以为是要介绍朋友,等鹤秋说出结婚的事,半晌没动,嘴巴蠕动几下,深深拧眉。 餐桌上安静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这么仓促啊?” 鹤秋对他还没封越那么硬气,老实说,“已经差不多半年了,之前没机会带回来给你看。” 鹤立国看向封越,“是做什么的?” 封越镇定自若,“目前是u.a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未来打算攻读博士,之后留校任教。” “留校任教?”鹤立国眉心又多了两道折痕。 鹤秋放在桌子上的手垂了下去,扣住封越的手指,“爸,我会陪着他。” “现在交通这么方便,你想看我直接飞过去就行,也就十几个小时,不远。” 鹤立国不是很满意,他还是希望鹤秋能在他一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 但是他也知道自从自己再婚后,父子俩之间就多了几分说不清的隔阂。 良久还是叹了声气,“你喜欢就行,爸爸永远支持你。” 鹤立国又问,“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鹤秋顿时想起被婚礼流程支配的恐惧,连连摇头,“不用了!” “跟家里人一块儿吃顿饭,把封越介绍给他们就行。” 鹤立国看向封越。 封越侧头看鹤秋,“我都听他的。” 鹤立国拿鹤秋无法,最后还是同意了只吃顿饭的要求。 但日子还是仔细挑了挑。 鹤秋跟他商议完,回家的路上便没忍住哭了起来。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情绪外泄。 封越吓了一跳,车子停在半路,便紧张的哄起了鹤秋,“怎么了?” “我不想办婚礼。”鹤秋眼泪直往下滚,“不想那么麻烦,也不想那么累。” 誓词加发言稿要八分钟,巡游要站三个小时,会见的贵宾有五六十个。 鹤秋越想越难受,脑袋低垂。 封越捧着他的脸颊抬起,帮他擦了擦眼泪,“不办了。” 鹤秋转着眼睛看他,一动又落下两行泪。 封越用手帕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