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头埋得低低的,只是几秒的时间,那豆大的泪珠就簌簌往下落。 “别啊,”颜易文拿手急忙去擦,“别哭啊宝贝。” 舒悦将脸窝到她的胸膛,泪还是喷涌而出,“我忍不住啊……” 颜易文抬起她的下巴,用掌心将水痕抹去,“我再过两个月放假就又回来了,没事儿。” 舒悦的眼睛已经微微红肿,连睫毛上都是闪着的泪渍,随着她眼帘的开合,一滴滴的泪还是在不停的顺着脸颊往下。 颜易文看得心疼,只得抱紧了她,声音有些哑了,“你这样我也太难受了。” “两个月……你说的好轻松……”舒悦闭着眼,她并不觉得两个月而已是一个安慰。 颜易文缓缓摸着她的背,尽量安抚她,却也在她的哽咽中红了眼眶。 “对不起……”他再一次说。 说好要一直陪着你,但我又在你的生活中缺失了一大块。 舒悦吸吸鼻子,泪还没来得及收,就又去吻他,颜易文低着头压着她的唇有些疯狂的回应,嘴里被他搅得没有一处赦免,她嘴角有水渍流下也没有能阻挡得了他的摄取。 不知道是不是亲吻交换着情绪,颜易文眼角的也有水痕从鼻梁滑落,又在鼻尖处掉落,滴在了相吻的唇上。 心里堵得难受,颜易文还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不哭了好不好?” 舒悦没有说什么,微微仰头含住了他脖子上的软肉,像吸吮果冻一般,一下下往嘴里吮吸着。 有些痒,还有些痛,但她带给身体的所有刺激,他的细胞与神经都能自动净化为舒服。 他的手掌摩挲在她后脖颈,静静感受着自己脖子回馈给神经的反应,当那舌尖时有时无的略过,他既享受又心痒。 脖子上起了带血的红色印记后,舒悦才移开了唇。 颜易文摸了摸那地方,又拍拍她屁股,“每次我都遮得很辛苦的,你别老往脖子……” 话都还没说完,那人的唇就又去了才有的印子旁边。 痒意再次袭来时,颜易文微微仰了脖子,呼出了一口气,闭着眼感受着舒爽,指腹还是停留在她的脖子摩挲。 但她还真没哭了。 行吧。 又是一个红色的印记,颜易文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多么惨不忍睹。 “没到动脉,你放心,你能活着。”舒悦拍拍他的肩。 “那我谢谢你让我活着。” 舒悦正准备继续在他肩上靠着,但颜易文却把自己衣领拉下去了,指指锁骨,“你继续。” “啊?” 颜易文直接压了她的头,将她的唇抵在锁骨处,“赶紧的。” 舒悦没忍住破涕为笑,“我真的很无语。” 但她还是顺着他,含了一块锁骨处的嫩肉,以前这里,总是有她的印记,但现在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从来很爱他的锁骨。 想到这儿,她贝齿更加的用力。 颜易文眉头一皱,喉结滚动出声,“你咬死我算了。” 但他又在她舌尖轻轻的舔舐中去捏她腰间的软肉,“宝宝……” 那手真的是完全不受控的往她衣服里伸,沿着腰腹到达最柔软的肉团,被人拍开。 继续,再被人拍开。 坚持不懈,继续被人拍开。 最后颜易文拉住了她的手,还是解开了内衣扣子脱掉,手掌完全覆上,五指微曲转动揉捏,语气很不满,“不是你想要我摸的时候了?” 舒悦将自己的手挣脱,“现在不要你摸。” 颜易文还没来得及放下什么狠话,脸就坠入了柔陷之中,软肉像水一样包裹着的脸。 “别用手。”舒悦只是这样说。 颜易文肩膀笑得发颤,“我有时候挺无助的。” 在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避孕套的外卖来得宛如救命稻草一般,那一晚沙发上搞得精疲力尽后。 两人又去卧室,不仅是舒悦觉得累,连颜易文都有些撑不住,最后又去了浴室,在明天就要分开了这个想法的胁迫下,颜易文选择提前透支自己。 回到卧室,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颜易文的行李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颜易文被闹铃唤醒后就赶紧关了闹钟。 有些头重脚轻的疲倦,他随便抓了抓头发,看到旁边熟睡的人,呼吸均匀得没有受到一点打扰。 快速洗漱之后他就去了厨房,把冰箱背着的菜挑了挑,给自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