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局游戏,你赢了养猫,我赢了养狗。”舒悦已经打开手机里的游戏软件了。 “行。”颜易文陪她玩儿。 他不打游戏,这几年开始打,多半都是因为要陪着舒悦,但他从来没有上瘾过,不像舒悦老是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开一局。 所以如果玩儿游戏,那颜易文必定是赢不了的,他早已猜中了结局。 舒悦在和他对垒的中途,有点嫌弃他,“你怎么这么菜?” 颜易文不紧不慢的点着屏幕,“你第一次知道吗?” 舒悦躺在他腿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输定了。” 颜易文也不恼,“所以你真要养狗?” 最后舒悦赢了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赢得有点太轻松了,“养只边牧吧,聪明。” 颜易文放下手机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好,听你的。” 没了游戏声,房间里格外的空旷安静。 这算是他们的第一个小家,虽然面积不大,但各种装横都像是他们的互相融合。 颜易文的书架与书桌,舒悦的电影投影仪。 还有电视机柜子上容满了香槟玫瑰的透明花瓶。 “我跟我爸妈说了我和你搬出来住。”舒悦还是躺在他腿上,不过翻了一个身面向他,百无聊赖的在他腹间的t恤上轻点。 颜易文手指在她发间,像梳理毛发那般,从发根顺到发尾。 “嗯,那不挺好?” “是挺好,”舒悦下一秒却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质,“他们说要过来……吃饭。” 颜易文的手瞬间顿住,“什么?” “我爸妈就是这样,他们……” “你等会儿,”颜易文瘫在靠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又坐直,低头看着一脸无辜样的她,“多久来?准备些什么?出去吃还是做饭?” 舒悦声音带笑,“你别激动啊。” 颜易文却丝毫没有放松,“我要做些什么?” 舒悦直起了身子,发尾扫过他的脖子,在他胳膊上捏了捏,像是安抚,“什么也不用做,你只需要照常对我好就行。” 颜易文看向她的时候,她在他唇上落了吻。 比一旁养在水中的香槟玫瑰还烂漫。 —— 没过几天两人就挑了一个下午去了宠物店,舒悦一进门就有一只小边牧过于热情,惹得舒悦喜欢得不得了,于是舒悦没有纠结太多,就带了它回去。 颜易文看着这样子很不是滋味,本来就留不了几个月,这家伙还要来分宠,还是只公狗,反正他就是不太看得惯它。 舒悦给它取名花了好几天,有一次甚至在颜易文身下已经被搞得意识不清的时候还在问颜易文叫它什么好,把颜易文激得折磨了她整整一晚,她不知道那晚颜易文逼着她叫了多少次他的名字。 最后舒悦按狗狗的出生季节取了名字,它是在春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就叫春生吧。 颜易文停了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又一次感慨他老婆果然很浪漫。 对于老婆这个称呼,舒悦也觉得莫名其妙,只是有一次去逛超市的时候,舒悦在挑菜,颜易文突然在她耳边低头说,“老婆,有你好幸福。” 从此之后,这个称呼就开始了,天天老婆长老婆短的,对于舒悦来说这个称呼的神圣感已经没有了。 总体来说,同居的日子他们很和谐,但相比之下,性生活就更和谐了。 颜易文这几个月很频繁的把她往床上带,勾引那一套他已经玩儿得炉火纯青,一天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学过来实践,舒悦有时候羞得要死,然后过几天就有更羞的等着她。 但舒悦其实也没这么老实,她最爱在颜易文认真做事的时候去烦他,她都不记得他俩在书桌上有过多少次了,反正好像每一次她都没有失手过。 经过这些日子,舒悦只觉得,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更加离不开他。 颜易文都快回法国的时候,杨楠与舒林宽得空的日期才撞在一起,临时通知他们要来做客。 于是那天一大早,颜易文起来就开始手忙脚乱。 上一次他紧张到这种程度还是在上一次见舒悦父母。 舒悦在楼上就听着他一直在客厅乒呤乓啷,被吵得睡不着,起床洗漱后就下了楼,眼神带着幽怨。 “你大早上干嘛呢?” 颜易文正弯腰擦着茶几,一只手还拿着水果盘,听到这话抬头,“是不是吵到你了?” “是。”舒悦慢悠悠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