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颜易文也不急,只是亲了亲她的脸颊,才缓缓道,“舒悦,我很爱你,所以身边不管出现什么样的人,我的爱情,都只有你。” 舒悦的脸色重回温暖,“这句话说得不错。” “满意?” “嗯。” 等服务员端了一个盘子上来,颜易文才坐起来把点的酒放在舒悦面前,“开胃酒,我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没点过,但我看我朋友每次来都点,你可以试试。” 是一杯透明的鸡尾酒,杯沿和杯里有好几片柠檬。 舒悦尝了一口,应该是斯特朗姆酒调出来的。 颜易文就给自己点了一杯浓缩咖啡。 “你在法国大多数时候也是别人喝酒你喝水?”舒悦有些好奇的问。 “差不多,”颜易文顿了一下,“我至今为止,没有接受得了酒精入口的味道,就红酒我稍微好一点点。” 他几乎每一次喝酒也是陪着舒悦喝一点,但也不会喝太多,点到为止。 他没有需要靠酒精解决的情绪,也没有追求模模糊糊意识的兴趣。 前菜和主餐都上得很慢,舒悦就坐在位置上边吃边给颜易文讲片场演员发声的奇葩事,有时候颜易文答腔的话时不时惹得她捂着嘴笑。 颜易文也一直把手臂搭在她椅子靠背上,上半身穿了黑色外套和浅灰色的卫衣,下面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有些随意的翘着二郎腿,也给舒悦讲了一点他在这边的趣事。 “我前几天心情不太好,我就去找了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书店,看书看到凌晨。”颜易文说。 “为什么心情不好?”舒悦问。 颜易文转头看她,挑挑眉,“你说呢?” ok,舒悦明白了,就是因为她呗。 于是她不打算纠缠这个话题,就说,“你继续。” “我遇到一个法国男人,他拿着一本破破旧旧的书和我一起坐在图书馆一楼到二楼的楼梯上,他给我说,他是苦行僧。”颜易文说道后面嘴角有些上扬。 “法国人?苦行僧?” 颜易文点点头,“他虽然很瘦但面色红润,我没信,聊到后面我就问他,你知道苦行僧几乎需要不吃不喝吗?” “他说什么?” “他没回应这问题,只是说他之前一直在创业。” “不是苦行僧,但是是一个创业失败的家伙。”舒悦说。 “确实,他说他连着创业好几次,都失败告终,但还不甘心,还要再试,”颜易文说,“最后他走之前硬要把他的名字写在我的笔记本上。” 舒悦好奇,“为什么?” “他说,迟早有一天,我在中国也能看到他的名字。” 颜易文转头看着舒悦,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舒悦笑了笑,“像是和陌生人签订契约,就算是吹牛的话,那一刹那他也是发着光的,满怀希望的人永远会有闪耀的时刻。” 颜易文眼神飘得有些远,好一会儿才又表达了看法。 “半夜露宿街头,在街上和还开着的门店里混日子,我可能不会觉得那种状态是还有希望的状态,更像是绝望了,选择逃避,然后,活在幻想和自己的世界里。” 舒悦笑了笑,跟着他看同一个方向,那里只有路灯和行人。 “活在幻想和自己的世界里怎么又不是有希望了呢?希望不就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颜易文倒是没想到这个说法,笑着点头,“没错,确实很多东西其实很难下定义,但人类就是老爱给所有东西都下定义。” 两人聊着聊着,甜点也都快吃完了,天色渐渐变深。 颜易文拿出手机准备看看能带舒悦去哪儿在逛会儿,翻了许久才提议,“去看歌剧吧,走不了几百米。” “什么歌剧?”舒悦问。 “《费加罗的婚礼》。”颜易文看着屏幕上的歌剧简介回。 舒悦嘴角抽了抽,“不要,欣赏不来。” 颜易文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就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为什么?” “你不要试图问一个不喜欢歌剧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歌剧,有些人天生就是没办法感受它的魅力,”舒悦说得很惋惜,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