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确实和原始胎海有关系,不过你怎么会知道?” 梅洛彼得堡禁区的事情是枫丹最高机密,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知道的,而且莱欧斯利也不可能告诉他,毕竟他的身份是愚人众执行官。 “枫丹的预言已经在实现了,你觉得还能瞒下去吗,梅洛彼得堡周围的海水已经混入了原始胎海之水,这是为什么呢?还有禁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到了现在,一切都很明显了吧。”司年道。 那维克多微微叹气,他说的差不多都是正确的。 “你放心吧,虽然我是愚人众执行官,可是我也是枫丹人,故乡有难,每个枫丹人都不能坐视不管吧。” 那维克多没有说话。 司年笑了笑,问道:“不过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你是关心我吗?” 梅洛彼得堡有危险,他知道啊,可是那维克多为什么要带他走?他们之间没有多少关系吧。 这是那维克多并未说明,只是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司年点头,“随便问。” “你其实就是枫丹人对吗?五百年前你还亲眼见过白骨?” 司年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不对,他只跟莱欧斯利说过吧,他这么快就跟别人说了? “莱欧斯利告诉你的?” 那维克多点头,“差不多吧。” 其实是那维莱特告诉他的。 “我说你们就这么执着白骨一案吗,都五百年了啊,已经没有必要了吧。虽然审判庭很重视这起案件,可是他们并未真的在意吧,在意的只是案件,而非白骨。” 司年声音有些冷。 “不!我在意!”那维克多皱眉。 别人在不在意他不知道,可是他很在意。 五百年了,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可是他也不曾放弃。 等枫丹事完,他还会去其他地方接着打听白骨一事的。 司年看着那维克多,他的神色并不假,不过他干嘛这么在意? “不过很抱歉,白骨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五百年前,我在街上见过一具白骨,看见他出了城,不过以为是眼花,并没有在意。” 那维克多有些失望,他以为会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 “我也告诉你了,为了公平,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吧。” “梅洛彼得堡的禁区里面是不是原始胎海之水?” 那维克多点头。 司年瞳孔微缩,果然如此。 看来他猜测的都是正确的。 “那这样的话,枫丹岂不是危险了。梅洛彼得堡周围的海水都已经混入原始胎海之水,那其他地方呢?水神和你兄长想好该怎么解决了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