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超乎寻常的紧密接触感,肌肤带来的绵软,让本就有肌肤饥渴症的谢庭兰呼吸紊乱了几分,夹带着炽热的气息:“别乱动。” “松手。”他用力捏了一下郁夏的腿肉,让敏感的小动物立刻缩着腿,呜呜咽咽了起来,不但没有松开他的手,反倒是夹的更紧了。 郁夏只敢小声的告诉着坏男人,连声音都软得不得了:“不,不许弄我。”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呵,你倒还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谢庭兰起身,膝盖顶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直接把他的膝盖弯折到了因为惊慌失措而起伏不定的胸膛上,肌肤饥渴症带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扩大着接触面积。 “勾引我,嗯?” 他骤然间压低的眼眸潜藏着最深沉的墨色,又像是屋外的狂风骤雨,黑沉沉的一片压着他,让郁夏有些慌里慌张的,眼眶通红。 “是,是你在欺负我……” “大腿都被你掐红了。” 谢庭兰心跳得厉害,心乱如麻,赶紧给这只勾人不自知的小奶猫上好药后就仓皇的离去。 站在楼下客厅的庭院面前点了一根烟,看着豆大的雨点拍打在玻璃门上,他的心情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不该是这样的。 那只小奶猫只不过是会勾引人一点,长得漂亮了一点,声音好听了一点,皮肤绵软细腻了那么一点,其他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不值得让他这么费尽心神。 他坐在没有人的客厅沙发里,周围光线昏暗,拿着刚刚在浴室门外用录音笔录下的内容,戴上了蓝牙耳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回拨着。 该死,怎么连那里都是粉的啊。 连带着蓝牙耳机里的娇软声音都叫得他心慌意乱。 谢庭兰回想起刚刚上药时不小心看到的情景,只觉得脖颈处的领带忽然有些勒得慌。 看样子今天就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了。 镀金的钟表栖息着一只乌鸦,刻度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半夜里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客厅里并没有开灯,只有通往楼梯上的昏暗壁灯还亮着。 “哒哒哒……” 放轻的脚步声从旋梯上传来,尽管男人有在刻意不发出声音,但这微小的动静还是惊醒了本就警惕的男人。 有人来了。 是想要作案的犯人吗? 谢庭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早就握出了贴在身旁一侧的手枪,眼眸十分锐利的盯着下来的人影。 半夜肚子饿的郁夏小奶猫,穿着不合脚的宽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