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omega吸引了。 想求偶。 阎玫身上闪烁出电流的红光,聚集起来像烟雾,他又打了一针抑制剂,药物超量后他眼里红血丝暴起,医疗室的光感设置被他无意识损坏,一切事物都被笼在黑暗里。 alpha险些提前的发情期被阎玫粗暴阻止,他双膝跪地,高大宽阔的臂膀一瞬绷紧,掌心捂住脸,金瞳从指缝透出,室内电子仪器爆破开的刹那,他的金瞳慢慢往上一掀,再落回眼白中央的位置时,多了一条竖状的赤线。 疯笑尽数收敛,面无表情时英俊得非常正气。 “观慈音。”他小声说。 观慈音无法回答他。 “观慈音,什么时候醒过来?”阎玫直直垂眼,像一具机械被指令操控似的去盯观慈音的脸。 观慈音的脸非常小,从额骨到颧骨再到下巴的线条又白又细,连一丝多余的曲折都没有,没有凸起,没有凹陷,标准的古典鹅蛋脸,尤其昏迷时这蹙眉敛目,显得愈发温婉。 他整个身体都软了,监察处的雪白制服内里覆盖一层湿透了的水,像从池子里捞出来的,可他一点也不狼狈,也没有难闻的汗味,只是水,浓稠光滑的水,与莲香纠缠不休。 阎玫的指腹蹭动观慈音的眼尾,把这陈年旧伤摸红了。 观慈音的下巴在阎玫肩膀上拱了拱,像不舒服,他陷入昏迷也没有失去戒备,十指紧攥,小臂内侧是一把已经出鞘的袖珍匕首。 阎玫刚给观慈音包扎时摸到了,他手不老实,乱摸时虎口还被刀尖割破了。 观慈音双膝跪地,上半身朝阎玫瘫倒,下巴随瘫倒而被迫搭在阎玫的肩膀,快要埋入肩膀与脖子连接的那个凹陷了,嵌里边似的,太细的下巴,尖尖的,白白的,因为方才疼痛的惨叫落了血与口水。 阎玫的手一路向上,从观慈音这盈盈一握的腰摸到了后心口,拍了拍。 五指太长,观慈音的背又薄窄,阎玫的掌心覆盖上去,像是个霸道的笼子,从腰窝一直清清楚楚摸到了蝴蝶骨,隔着湿透了的衣物,隔着水雾般浓稠的黑发,摸到什么都容易联想更过分更放纵的。 比如没有穿衣服的时候,他是以什么神色看自己,会羞耻吗?会生气吗?会哭泣吗?会无措吗?会崩溃吗? “还不醒吗?” 沉默里,阎玫脖子高抬,眼皮撑得极开,椭圆形的金瞳毫无遮掩冒出红雾。 “操啊,观慈音……就这么昏了?不是不想让我觉得你可怜吗?” “你明明可怜极了。”阎玫喃喃自语,他的鲨鱼齿在上下张动的嘴间森白露出,“可怜的人,哭起来很讨人厌。” 可你不一样。 阎玫从小开始,从保镖到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