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明:“我不生气,我不揍你。” 唐云峥:“不解,解了你要跑。” “……”叶璟明嘴角抽了抽,突然就动了杀心。 唐云峥忍不住上前亲了亲他:“我知道你生气,我方才却是高兴极了,现在也高兴,我能抱你一刻就是一刻,便是你晚些时候恨我怨我,我也高兴。” 叶璟明默然,别过头去。 唐云峥话虽说得轻佻,手上动作却沉稳不乱,内力绵绵不绝贯入叶璟明的全身,他额上也渐渐冒出汗来,但不肯歇止。 叶璟明也不好受,身体如在一叶扁舟在沸海里沉浮,时而满涨,时而空虚,盏茶的功夫过去,竟是有些昏昏欲睡。 唐云峥在身后抵住他的身子,掌间微一用力:“别睡,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叶璟明倦倦皱起了眉,有些不满。 唐云峥见状便欺在他耳朵边上:“是不是方才被我折腾累啦,怪我怪我,是我不知收敛。” “可是璟明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这叫我怎么忍得住。” 叶璟明闻言就清醒了,不止清醒,面色蓦地烧得通红。 唐云峥轻笑:“离打通关窍还需要一些时候,璟明若是倦怠,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好不好。” 叶璟明脸上气鼓鼓的,显然缺乏兴致。 唐云峥却自顾自说起来:“从哪里说起为好,便从这个倒霉孩子小时候开始说吧。” “这得是在二十年以前的故事了,一对普鲁的夫妇人到中年都没能抱上孩子,女子向真神许愿,宁可折寿二十年,也盼望求个能歌善舞的伶俐女孩,她本也是赌气随口一说,但隔年就怀上了,是个男娃。” “说起来,这孩子的降生倒像是真神的一场恶意的玩笑和捉弄,但女子不这样以为,她视若珍宝,她给孩子取了个吉祥的名字,叫加央,虽不再盼望他擅舞,能一展歌喉也是好的。” “可惜男孩打小不争气,到了四岁都不曾开口说话,夫妇便将他视为哑巴养着,但也不曾薄待他,这男孩随父母来往中原与普鲁,两地的语言学得很快,他其实会说,但不肯开口,他觉得同龄人吵闹又愚蠢。” 他娓娓道来,叶璟明不自觉便偏过头去,忍不住评说:“这孩子早慧又高傲。” “是吗,”唐云峥显然对此子有所偏见,“我觉得这很蠢。” 他接着说道:“隔年普鲁内战,土地和粮草被分裂和洗劫,中原边关发布限令,不许普鲁商贩自由出入,再隔半月,普鲁各方势力,督主、地主、库主、平民,由上至下将仅有的存粮瓜分一空,没有食物,就开始发展到人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