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镇静,也无法继续祈求夏之凛什么。 他没说话,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站在一旁。 翟钰对夏之凛说的话不置可否。 也再不敢试探夏之凛。 夏之凛让翟钰帮他把手机拿过来。 他亲自打电话给钱医生,告知自己发烧生病的事情。 又询问了一些用药上的注意事项。 翟钰在旁边听着他和钱医生冷静地通话,什么也没说。 夏之凛坐起身之后,左手裹着的一圈绷带变得刺眼。 翟钰看到那个伤口又心虚又心疼。 当时他没注意到夏之凛会咬得那么重,等手臂的血汇成一道血流,一滴一滴落下来的时候,他才吓得慌忙停住动作。 夏之凛甚至晕过去时还不松口。 看得人心疼。 牙齿已经嵌入得很深,伤口血肉模糊…… 夏之凛条理清晰地和钱医生交代自己的病情,翟钰没心思听,满心郁结不能发泄。 满脑子都是夏之凛冷漠淡然的脸,以及他对着电话说的quot;希望手术按原定计划进行quot;。 翟钰心冷了: 夏之凛这是一刻也等不急了。 一刻也不想看到自己了吗? 听到一半,他忍无可忍,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房间。 翟钰闲着没事又开始打扫夏之凛的房子。 半个小时后翟钰再进来看夏之凛,发现夏之凛已经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 翟钰弯下腰探了探夏之凛的额头。 已经不怎么烫了。 烧退得很快。 不过夏之凛的身体的温度还是有些高,脸颊发红,连嘴唇也是诱人的嫣红色。 看得翟钰喉咙发紧。 夏之凛前额的头发被虚汗打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脆弱起来。 可怜兮兮的。 平日里那份冷冰冰的疏离感少了许多。 翟钰想,这样的夏之凛多乖啊。 可自己喜欢的偏偏是那个冷峻又高傲的夏之凛。 夏之凛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头在做梦。 梦里也没什么好场面。 ——他梦到了当年庄蕊死时的场景。 那个场景从现实到梦魇,一直折磨着夏之凛。 翟钰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同时开始释放安抚型信息素…… —— 夏之凛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时间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他错过了预约的入院时间。 夏之凛有些慌乱地起床,这时突然门开了,翟钰端了一碗粥进来。 似乎是看出了夏之凛的所想,翟钰淡然解释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