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衔章扶着?她的腰,阖目欲更深更近地索取,她却已?经退开了。 他唇上的颜色分给了她,宁久微照镜瞧了瞧自己的唇色,又补了一些?,“好了,本公主要去议事了。” 顾衔章将她拉近,“不能晚点去吗。” 他双臂环住她腰身,额头?贴在她胸口,“晚一点去。” 宁久微觉得奇怪,她亲他撩拨他都不见得羞赧。顾衔章只是如此?抱着?她低声撒娇,她却心口酥酥麻麻的。 “……去晚了要被说的。”她也不自觉地放轻声音,“今天首辅大人也在,老师会训我的。” 他像是笑了一声,仍抱着?她没放手。 宁久微抬手戳戳他的肩,“顾大人方才不是还说会像其他臣子一样规劝我吗,你现在这样可?不对。” 顾衔章又笑,他松开手,抬头?看她,“那公主和我的赌约还作数吗?” “什么赌约?” 顾衔章挑了挑眉。 哦,下棋的赌约。 宁久微想起来,想到自己挑衅他的那个?赌,忽然怪害羞的。 她清了清嗓子,“自然作数,晚上再说吧。”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 这算是宁久微第?一次正式地与众臣议事,中枢大臣基本都在,和之前与自家?党臣相议完全不一样。 王兄本来也说要来的,不过忽然有要务缠身。就只能她自己来应对了。 这一谈直到夜幕深沉。 宁久微身体虽然很累,精神?却不错。 第?一次正面意识到原来还有那么多人对她不满意,有不满她是女?子的,有不满她年纪小的,也有不满她做事做派的。 以前她知道很多人看她不顺眼,但碍于她手握墨京玉牌,还有宁王府,也依旧阿谀奉承。 今日却不同,对她不满的都写在脸上直言在锋利的言辞里,愿意认同她的也并不谄媚。 大家?各有立场,和而不同。虽然也不乏有真小人。 总之有那样的臣子辅佐陛下,宁久微由衷地满意。 所以虽然应付地头?疼,但她还挺高?兴的。 回到折枝院,沐浴时她险些?在浴桶里睡着?了。 银烛问她饿不饿,虽然吃得下,不过宁久微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肉,还是象征性?地少吃一顿宵夜。 其实主要是她累了。 回到卧房她就往床上爬。 “公主回来了?” 宁久微这才发现顾衔章靠坐在床头?看书。 她掀开被子,直接爬到他身上趴着?。 她枕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 顾衔章低头?理理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脸。 “很累吗?” “嗯。” 宁久微有气无力地应了声,“顾衔章,等你伤养好了,你帮我去和那些?老家?伙吵架。” 顾衔章勾唇道,“好。” 他自然知道应付那些?古板又固执的老臣有多累,她刚开始要面对这些?总是要慢慢适应的。 她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仰头?看着?他。 顾衔章对上她柔浅的目光,低头?含住她的唇。他的手抚在她后颈上慢慢揉捏,疏散了许多疲惫。 她身上都是沐浴后香露的味道,是之前长姐亲自调制送给她的。 顾衔章喝了茶,唇齿都是清浅的茶香。 他亲了一会儿就放开她,原本打算放她睡觉,但宁久微被他亲的很舒服,不想分开。所以她一动不动继续趴在他身上,手隔着?衣衫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又捏又摸。 怎么都是要继续的意思。 顾衔章亲了亲她的耳朵,“也好,做完以后公主可?以睡的更香。” 宁久微埋在他衣襟里低声笑,“顾衔章你说话真下流。” “我说什么了?” 他抱着?她翻身换了个?姿势,比方才更深更深地索取她的气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