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景致和他打太极,猛打了程寄的手,想抽离,但始终被紧紧攥着。 两人的手掌相互贴着。 景致却凭空摸到一泵一泵的跳动感。 昏暗的光线中,程寄的眼眸又清又亮,克制着说:“就算不说这样的话,她们就不会想吗?晚上我们还是睡一起。” 他这个人就是有本事把一句混不吝的话说得一本正经,再配上那副清冷的面孔,景致不自然地撇开目光,追着外面渐渐西沉的夕阳。 那枚酒浸的鸭蛋黄跃入地平线,景致听到程寄对司机说:“诺亚,可否请你开快点,我肚子饿了。” 诺亚没听出话里的含义,很客气地说:“当然可以,程先生。” 巴黎的那套公寓没有管家,平时只有个工人一周来两次,清扫浮尘。如果程寄要来长住的话,程公馆的秦管家会拨几个工人过来。 他们的手在进门的时候松开,但很快,程寄就开始忙碌,摸到身后,掌住她的后脑勺,让景致与她接吻。 舌尖相缠,又轻又凉,渐渐湿热,变得粗重。 景致沉浸于真实的触摸与柔软细腻,后来才意识到粗重的还有呼吸声,后背顶压在白墙,有些痛感,但又不会让人难受。 反而让她沉迷于这种酸爽的痛感。 爆裂又温柔。 景致不像以往穿着修身的裙子,优美的曲线毕露,然而白t牛仔裤又是另外一种青春的风格。 而且宽宽松松的,很方便程寄,不像之前那样修身的衣料,很紧,有时候景致为难他,特意会调整角度,把他的手夹在衣服里,动弹不得,只好一遍遍地求她,让她松开。 以前是裙子的时候倒还好、现在是宽松的裤子,纽扣解开后,它自己就掉在地上,真的很像没有穿衣服。 景致窘迫,为了避羞,更是要紧紧地缠着他。 程寄抱着她往沙发走,不惜赞美之词:“那条婚纱就是你选的主纱吗?” 景致哼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程寄坐在沙发上,让景致跪坐在他腿上,指尖掐住她下巴吻了吻,“你穿那条裙子真漂亮,就那条,不要再换了。” “嗯。” “在想什么?”程寄轻笑,手指揉捻的动作没停过,“我们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也在神游,好像我不够努力。” 景致又开始进入了迷蒙的酥麻中,声音断断续续地回他:“我在想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们等会儿吃什么?” 程寄观察着景致,隔着衣服撩拨,看她哪里更舒适。 随后拉着景致倒在沙发上:“等你还有力气想吃饭再说。” 景致哪里肯如他愿,即使沉沦也挣扎着起来:“不行不行,明天下午还要去挪威看场地。” 程寄憋得声音难受,舔着她的嘴唇止渴:“放到后天去,等会儿我打电话让人送饭过来。” “乖,”他摸了一把,拿掌心给景致看她自己的状态,“你自己也不想吗?” 景致其实也挺愿意的,只不过她习惯了把事情都安排好,见程寄都安排妥当,她主动接纳他。 * 他们的婚礼定在第二年的十月,挪威的一个小镇上。 并不是很出名的旅游点。 景致想举办一场森林婚礼,山林葱蓊辽阔,冰山凛然,和婚礼策划师沟通了一番后就找到了这个地方。 属于挪威第二大城市卑尔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