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微微勃起的状态。 应绒双手握住,回忆着这段时间看过的AV教程,试着撸动了几下,低头含住龟头,绕着冠状沟舔舐,而后努力打开口腔,裹着茎身,一上一下地吮吸。 静悄悄的卧室里,只能听见艰难的吞吐,夹杂着偶尔的呜咽。 那根阴茎在她嘴里涨得愈发粗大,次次捅到喉咙眼,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口水和眼泪糊了满脸,应绒再也含不住,干咳着吐了出来。 下一刻,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左侧乳尖,用了几分力道,又疼又麻,乳头却颤巍巍地挺立。 随之而来的,是陆雪河没有情绪的声音:“宝贝,下次如果还是这种水平,你就换根鸡巴去舔。” “对不起……” 应绒嗓子哑得厉害,讨好地重新握住他的性器,感受着茎身鼓动的青筋轮廓,并没有败兴的迹象。 卧室里光线明亮,陆雪河朝她俯身,膝盖强行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粉嫩的花穴已经泛滥成灾,地毯湿了一片。 “内裤都不穿,是不是随便进来一个男人都能把你破处?” 陆雪河说着,膝盖顶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窄缝一翕一合,露出里面嫩红的、蠕动的软肉。 “不是……是在等你。”应绒被他顶得腿软,几乎跪不住,快感如同过电,直达天灵盖。 在她即将高潮之前,陆雪河再次精准地停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转到双人床的方向,“过去,跪好。” 在巨大的空虚裹挟之下,应绒被情欲淹没,听话地转身,手掌撑着地面,爬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背对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干净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无遗,还在没完没了地吐水,色情而淫靡。 一阵难捱的静默过后,陆雪河走到她身侧,抽出自己的黑色皮带,轻轻松松将她双手反绑了起来。 绑法实在娴熟,不痛,却足够结实,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腰被他用力摁下去,臀尖被迫翘得更高,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连菊穴的褶皱也变得黏糊糊,像极了一只冲着主人摇尾巴的,发情的狗。 脸颊紧挨着深蓝色床单,双手被绑在身后,没着没落的,什么都抓不住,应绒不由忐忑,小声叫他的名字:“陆雪河……” 回应她的是后背紧贴的温度,年轻男孩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那根粗长可怖的阴茎,以后入的姿势抵住穴口,龟头刮开娇嫩的阴唇,来回摩擦,偶尔碾过充血的阴蒂,应绒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身体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汨汨流着水,怎么都堵不住,而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又娇又媚:“嗯……啊……不要……” 须臾,陆雪河捂住她的嘴,龟头一下一下研磨着湿乎乎的逼缝,轻声说话:“你听。” 应绒头昏脑涨,好半天才找回听觉—— 一墙之隔的地方,有女孩正在高高低低地浪叫,各种荤话张口就来,语调极尽妩媚销魂,惹人遐想。 是邬茉莉的声音。 陆雪河松了手,在她耳边笑:“等会儿该怎么叫床,知道了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