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个荒唐的念头。 “你……一直都……知道吗?” 楚凌这会儿脑海里只有方才她一句一个的“勉强”、“强求”,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不管他已经爬到了什么样的位置上,却还是会轻易地因为这个女人失控。 是的,勉强,他就是一直在勉强,一直在强求。 好一会儿,楚凌才反应过来姜芜问了什么。 可是姜芜早就已经明白了过来,原来楚凌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知道自己?去见了谁。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直容忍着并?不说?为了两个孩子?吗?为了维持着夫妻二?人表面上的恩爱吗? 她想不明白,她甚至在想,楚凌可能是并?不在乎的,否则她实在是想不出,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也是,她居然还以?为自己?能瞒过楚凌。 姜芜这会儿的脑子?乱糟糟的,也许是那一瞬间“自己?这都没被?他杀死”这样的想法,给了她勇气,姜芜豁出去了,继续开口:“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已经不配做这个丞相夫人了,大人,您还是休了……唔……” 她后边的话,都被?男人用唇堵住了。 别说话了,别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别再?让他这么痛苦了。楚凌趁她不备,长舌直入,席卷着女人的口腔里的每个角落,仿若是要?汲取每一滴甜蜜。 身下的人在挣扎,但是楚凌甚至比她自己?都更加了解她的身体,在他凶猛的攻势下,女人挣扎的力度果?然是小了许多。 唇齿交缠、呼吸相融,那紧紧贴在一起的距离,让男人心头的疼痛终于得以?缓解。 就因为这个人,楚凌心想着,就只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的快乐、悲伤所有的情绪,都像是被?剥夺了,只能由她来赋予。 他明明拥有了那么多,明明是别人眼中的风光无限,可是一到姜芜的面前,就仿佛是一滩烂泥。 被?她踩在脚下、不想看一眼的烂泥。 即使如此,楚凌还是使出了自己?的所有招数,想让她快乐,最好是沉溺其?中,最好是舒服到离不开自己?。 姜芜想不明白,楚凌以?前的技巧就是这么好的吗?更不清楚,明明是在谈和离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她想要?挣扎,可手才刚抵住男人的胸口,就被?他握在手里,又含进了嘴里。迟钝如姜芜甚至都能察觉到他的……努力,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在取悦自己?。 取悦,姜芜被?自己?脑海中闪过的这个词吓了一跳。 可是楚凌看向他的目光之中,确实褪去了狠厉,哪怕是依旧藏着几分?摄人的气势,更多的却只是诱惑……甚至是哀求。 就好像他们?之间调换了位置一般。 对于姜芜来说,是这样想的,可对于楚凌来说,他们?二?人的位置,早就是如此了,从未变过。 “放开!”那陌生的快感让姜芜有些害怕,只有一只能动?的脚拼命地蹬着身上的人。“我不想跟你做,你听到没有?” “不想跟我做,你想跟谁做?”男人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你想什么都没用,姜芜,你只能跟我做。” “一个戏子?而已,你玩玩就算了,还想认真吗?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养了外室吗?想让阿烨和念茵知道你打算跟别的男人走吗?” 纸老虎一边强撑着最后的威严,一边不让自己?为她那隐隐的哭腔而心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