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你呢?他轻抚着知闲的后背,轻声问。 温知闲顿时清醒了几分,异常平静的问了声:你不会犯法了吧?还是欠债? 祁砚京笑出声,笑声在黑夜里格外诱人。 良民,没犯法也没欠债。 她唔了声,原本就困,意识逐渐涣散睡着了。 祁砚京没等到她的回应,耳边是她极浅的呼吸声。 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她刚刚说的话。 深夜的话总是最触动人心的。 自己似乎就是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心甘情愿,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 祁砚京一早醒来做了早餐。 做完早餐回了卧室,坐在床边把温知闲叫了起来。 吃饭了。 他捏了捏温知闲的脸,温知闲嘟哝了句:你自己吃。 翻了个身背对着祁砚京,意识似乎已经清醒了。 祁砚京想着可能是昨晚体力不支累的,便离开了卧室。 他早餐刚用一半,温知闲洗漱完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了,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都怪你,睡不着了。 祁砚京笑了笑,拿起她面前的碗,起身给她装了碗小米粥,将勺子放进她手里:吃饱再骂。 温知闲被他说笑了,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 你等会要去学校吗?她随口搭着话。 今天没课,在家办公。学术论文,课题这些都得花时间去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他又给知闲说了下自己的日常,我个人不太喜欢四处讲课,推不掉的偶尔去,以前的状态也不太好,得空就休息休息,而且我也不创业,除去上课指导学生之外,其他的就是每年定量的学术论文,做课题之类。 她明白这些,毕竟她爸也是这样,不过她爸爸还有个公司,忙一些。 她点了点头,莫名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突然道:那天你晚上来店里买咖啡,是刚从学校回来吗? 祁砚京顿了下,思索片刻,顾煜辰扔戒指的那天? 温知闲笑了声,是那天。 那天有个研讨会,晚上一块吃了个饭,也就迟了点。他想起那天,不禁弯唇:我正好走到门口,听你说了句滚出去,我还站门口想了两秒说的是不是我。 然后里面出来人,还把一个戒指盒子扔他旁边那垃圾桶里,他才坚定不是说他。 更好笑的是,他问知闲有没有咖啡了,她吧嗒吧嗒的掉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