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祁砚京没了好脾气,全身满是戾气,知闲去哪了? 谭瑞谷没好气的道:找她干嘛,她要看也去看她那个前任,怎么会来看你。 阿姨把汤端放在了那张小桌上,听完他母亲的这句话,那只瓷碗被摔在了地上,瓷碗落地摔碎四分五裂,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极其骇人。 祁砚京满身的阴郁,嗓音平淡没有一丝起伏: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妻子他怎会不了解,她怎么可能不管他,他们还诋毁他的妻子。 顿时间他全身透着凉意。 祁玉生直接开了口:等你好的差不多了,和她去把婚离了。 凭什么?他胸腔起伏,呼吸急促了起来。 谭瑞谷出声道:她把你害成这样,这都是第几次了?你怎么还向着她! 她皱着眉,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也不知道给她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跟她有什么关系!撞他的是顾煜辰,要找也是找顾煜辰,为什么非要牵扯到没错的人身上。 祁玉生冷着脸:要不是她,顾煜辰怎么会针对你?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人是我们赶出去的,温家也跟我们闹僵了,你好好养伤。 祁砚京听完他们的话,本就干燥的唇微微发颤,我手机呢? 知道他找手机是为了给温知闲打电话,谭瑞谷道:已经损坏丢了。 他知道他们就是不想给他。 下一秒他直接把针头给拔了出来,忍着痛起身要下床,他手术还没做,左手缝了针用纱布包裹起来了,手骨疼的紧,更难耐的是胸骨,走一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他这一举动把在场三个人全吓了一跳,连忙按下铃叫来了医生护士。 让开!他呼吸越发急促。 他身上多处伤,祁玉生和谭瑞谷也不敢拉着他,怕骨折的更严重,只能挡住他的去路。 祁砚京下床时也没穿鞋,踩到一些迸溅的碎裂瓷片,出了血。 祁玉生和谭瑞谷拦着他,你不准离开病房,也别想去见温知闲,我们不会接受她的。 祁砚京呼吸十分不畅,情绪暴戾,说什么为我好,实际还是要干预我的整个人生,把我藏起来和你们撇清关系,只要你们觉得是对的根本不会在意我的想法,现在连我的婚姻都要插手替我做决定,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说起来都听他的,他们接触的根本不多,听他的也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他说话间医生和护士都过来了,看他情绪非常不稳定还有自残行为,只能先给打了一针镇定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