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没这个必要。 除非 他眸光沉了沉,她知道他要删了她的记忆。 有点荒谬。 时间对不上,他不相信这种从小被捧着的大小姐能忍着这么长时间不醒过来。 有监护仪,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那都会被发现。 心里的秤杆更偏向于真失忆。 他用舌尖抵了下脸颊,他朝着催眠师道:继续给她催眠呢? 催眠师耸了耸肩:如果是真失忆,那催眠可能会唤起她潜意识里的记忆,有风险,或许你可以等到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再找我,只要你给足了钱,我住你家都行。 男人寻思片刻,也是,这段时间可以试试她。 他转身进了病房。 四目相对,温知闲再怎么看,这个人她也不认识。 而且还是自己没见过的类型,身边就没人长这样的,很突出。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 他的声音低哑,又冷。 你是我太太,温绵绵,从二楼坠楼在医院三个月才醒。 温知闲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你他妈的就吹吧,就你?跟毒蛇一样,阴暗潮湿角落里扭曲爬行蠕动的玩意,还用她的姓,哪来的癫公,少不要脸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并且很无语,但面上还是那清澈的愚蠢。 凭什么相信你?我的家人呢?你别仗着我什么都不记得就胡言乱语。 男人眸光微沉,她这算是套话吗? 信不信由你,你哪来家人呢,当年要不是爬我床我能娶你?除了依附我之外你又能怎么生存? 温知闲晒干了沉默:你他妈的真是个大可爱呢,呦呦呦,还会自己编剧情呢,爬床都出来了,少看点偶像剧,你瞧脑子看坏了吧,我看你才需要去做个脑部ct!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喜欢她,看她时的目光很是凌厉甚至有些恨意,那为什么非要说她是他太太? 她不明白。 她没惹。 好一会儿温知闲没说话,心里骂完之后道了声:我饿了。 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她坐在病床上认真吃饭,问了句:你叫什么? 齐妄。 祁? 她没抬头,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敛起眸色继续吃饭。 她不知道祁砚京怎么样了,爆炸的时候没见到他,他受伤了吗?严重吗? 他找不到她,会不会崩溃呢他那脆弱的精神 视线倏地模糊,眼泪不自禁从眼角滑落。 齐妄一直在观察着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