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直到你真的实行爆炸事件我才知道你被逼狠了,我悔过也已经迟了。 就不该想着被认回去的,自己是被偷着生下来的私生子,可我当时什么都想要。 我把资产基本上全留给了妈,不过两年就已经没了。 还有我结婚了,三十一岁结的婚,经过这些事情也就不抱幻想了,嫁的是我以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那种人,生活的挺好的,我现在三十六了也没心思作妖了,有个孩子,今天孩子上学就没带他过来。 不用担心其他的了,哥,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看完整封信,折好了纸张塞进口袋。 那时候他也什么都想要,他和孟应妤半斤八两,不过就是被反噬了,作茧自缚。 下了飞机踏上这片土地。 三十六岁与过往彻底斩断,世上再没孟应泽,只有他齐妄。 番外三:祁砚京自述 好像是她。 我又见到她了。 我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见到谁的钥匙丢了并不会担心那人进不了门会如何。 甚至没有同情心,也不会和谁共情。 我有自己的事情,做好该做的应付完一天是一天。 更别提捡到钥匙巴巴的送过去。 可这不是真正意义上我第一次见到知闲。 我见过她。 所以我再见到她的时候感觉上就很不一样,像是再次碰见那位从未说过话的老朋友。 虽说已经过去八九年了,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而她却从未见过我。 仲夏放学的傍晚,在那条林荫道上我第一次见到她。 夕阳昏黄,从梧桐叶间穿过落在地上,少女面容稚嫩青春明媚充满活力,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了她,迈开脚步追逐着前面的同学,穿行在黄昏落日的林荫下。 饶是我这般无趣也生生停了脚步远远驻足,这一幕实在太过美好了。 后来我有时会刻意在那个点路过那条林荫道,偶尔运气好能碰见她。 那两年时不时的碰见,途经过她长高还有她面容变化。 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许是在期中期末讨论试卷的难易程度,又或是在讨论哪个班男生长得好看。 不管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我都见过,但我眼里的她永远明媚热烈。 我是她青春路上随处可见的路人。 而她为我灰暗不起一丝波澜的人生添了一笔重彩。 我们在隔着马路的两条道路上并肩而行,却永远不会有交集。 再后来她毕业了,我再也没见过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