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词语,姜宁满头黑线,暗暗下定决心出院后要减少她看电视的时间。 一旁的霍羡州揉了揉甜甜的脑袋,笑了,“我的宝贝真棒,真聪明。” 甜甜得了表扬很开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霍羡州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别别别,你满嘴的油。”姜宁痛苦的捂住脸,不忍直视。 霍羡州却淡定的很,甚至他还笑了,抽出纸巾将脸擦干净,“这是女儿对我的爱,我很喜欢。” 虽然姜宁和霍羡州已经没有关系了,但因为有甜甜在,他们之间的相处和普通的一家三口没有区别,一顿饭吃的很温馨很漫长。 小家伙将远香近臭演绎到了极致,死活不让姜宁给她洗澡,指定了要让霍羡州来洗。 考虑到她已经六岁了,该有性别观念了,姜宁做出适当妥协,“妈咪给你洗澡,爹地给你洗头发吹头发,如果你还不答应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好吧,听你的。”甜甜小大人似的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很快卫生间里面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还有母女两人欢乐的谈笑声。 其实姜宁现在蹲下来都很困难了,给甜甜洗澡对她而言是一项挑战,但她又不愿意把余梦喊回来,私心里她还是想要让甜甜尽可能多的感受到父母对她的爱护之情。 霍羡州完全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洗头发时候显得很笨拙,好几次手指戳到甜甜的脸蛋。 幸好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戳的不痛,甜甜不仅不生气,还觉得很好玩,一直笑个不停。 姜宁坐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欢声笑语,她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今天一整天的不愉快在这一刻得到了治愈。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发现,曾经拥有的东西是那么的珍贵。 譬如此刻,哪怕姜宁觉得他们相处的很温馨,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一抹淡淡的悲伤。 这悲伤来源于她缺失的安全感,来源于她清晰的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 霍羡州给甜甜吹头发的时候,姜宁给他们父女两人拍摄了许多照片还拍了视频。 平时她并不是一个很喜欢拍照的人,只是有工作需要的时候才会拍摄,但现在她很想多拍一点。 在未来,这些都是他们回不去的过去,和曾经也幸福过的证明。 甜甜的头发吹干了的时候,余梦回来了。 她已经洗了澡,穿的是一套很居家的衣服,白天的时候她已经说过,晚上会在沙发上陪床,这会儿是来医院睡觉的,她拉长的脸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霍羡州该走了,他对甜甜说,“宝贝你早点睡觉,要听妈咪和外婆的话,明天爹地再来看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