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仪坐在他旁边,妆容依旧精致,头发梳的纹丝不乱,穿着得体,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只不过保养的再好,岁月依旧会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仔细看她眼角已经有不少细纹,脸颊两边的肉已有下垂的倾向了。 她不满的看了霍楚一眼,“小楚,妈妈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游戏输了,霍楚不高兴都挂脸上了,没好气的说,“听到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邬思仪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说,“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霍楚将手机摔床上,没好气的说,“催催催。你就知道催我,你怎么不去催老头子,让他想想办法,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集团!” “你爸爸那个犟脾气我能劝的过来?”邬思仪眉头用力的皱起来,没好气的说,“我只要一催他想办法,他就说早知道当初应该继续让霍羡州做霍氏集团的董事长,现在大家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六年来霍氏集团连年亏损,从以前的龙头企业变成了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已经变成了海城乃至全国的笑话。 以前邬思仪去参加晚宴,都是别人捧着她,各种说好话。 现在要么人家压根不给她发请柬;要么邀请她去了,结果大家明里暗里的笑话她。 虽然邬思仪恨不得霍羡州死,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霍城山说的对,霍羡州的能力确实比霍楚强,但这话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否则他又要闹翻天了。 果然,霍楚一听她的话就炸了,怒气腾腾的说,“你们这么喜欢霍羡州,你们就去讨好他啊,让他做你们的儿子啊,找我干嘛?” 他太激动了,竟然直接把输液管扯断了,猩红的鲜血顺着接口往外冒,触目惊心。 邬思仪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出去找护士。 一场闹剧以霍楚重新扎针而告一段落,邬思仪不敢再唠叨了,借口出去买早餐,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就剩下霍楚一个人,你心中的怒火还没消,正熊熊燃烧,可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突然敲门声响起,霍楚看向门口,姜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亭亭玉立站在门口。 霍楚眼中闪过惊艳一色,突然意识到对方是敌人,他立刻面色一沉,“你来干什么?” 说话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打量了姜宁一眼,这一眼看的他心痒难耐。 姜宁穿着一套不规则的格子裙,黑白两色的拼接很出色,一侧吊带露出了光洁的肩膀和清晰的锁骨,莹白如玉。 裙子不是短裙,但姜宁身高优越,穿成了短裙,露出了一双洁白修长的腿,非常吸睛。 不过最让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