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副模样很容易让人生发出性欲和怜爱。 他现在就想干死她。 还好这个画面只有他看到了。 只有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他也只是沉住气,等那么一个机会,探探她的家底。 他问过她父母的职业。 她说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作者,在外地工作。 家长会的时候她家长并不会来。 吵吵嚷嚷的家长进入教室,她就领着他们找学生的座位,她辅助老师忙碌完,会坐回自己座位听老师开会。会后他爸和她聊天,知道她成绩挺好后,很是高兴。 回去后给他打电话。 说祺尧啊,要和同桌搞好关系,把成绩搞上去。 他一边应和,天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他想上她。 反正对于他来说,逆袭不过是300多分到400多分的奇迹。 与其和加法纠缠,不如多干点自己想干的事。 毕业后干的肯定是和老爸类似的劳力工作,自由的时间并不多。 他得抓紧时间。 _ 昏暗狭窄的空间里有迷乱的肉体紧密交缠?,空间里全是起伏的喘息,粘稠的水液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忍一忍吧、再忍一忍吧!不痛的,很快,我,我只是太想要你了,就当是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再让我进去些吧…对,对,打开腿,像这样再打开些,你太紧了,夹得我好疼。 不要哭,我会尽量让你也舒服的,你不知道我为这天准备了多久,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被肏得翻出殷红媚肉的穴。惨兮兮的泪水挂在眼角。 他紧紧抓着她白皙的大腿,秀气的手指用力到狠不得焊进去,他像台满电的机器,做着高频次的剧烈的活塞运动。 在剧烈的撞击后,他很快射精。 从她被蹂躏得可怜的小穴里,流出红红白白的混合液。 那天的事怎么可能忘得掉。 再快乐也只是短暂的。 都过去了。 他身体被最大限度分开,被粗硬的麻绳,有技巧地绑在坚实木架上。 烧红的烙铁让他本能地感到恐惧。 很快他的喉咙榨出最凄厉最尖锐最持久的高音,他的痛觉神经紧绷到可以随时炸裂。 一股浓浓的焦烟味在小空间里弥漫开来,他的痛觉比平日敏感千万倍。 他有一小块完整的皮肤都被超出人体能承受的高温烫毁了。 像是烧热的油泼在皮肤上,没有被烙铁直接接触的皮肤也有很强的灼烧感。邻近的皮肤也红肿不堪。 疼痛渗到骨头缝里,所有的灼热闷在胸膛里发热,并不向外传热。 他脆弱的咽喉已经嘶哑到近乎失声。 在他晕死之前,红热的灼烧感是他对她的最后印象。 如此暴虐。 如此刻骨铭心。 _ 她低垂着眼,一如从前的乖顺。 她轻轻抚摸着他烧焦的小块皮肤,等伤好了,这儿会有一个记号,就像物件的编码。 一种比较原始的标记方式。 打过记号后。 他乖了特别多。 耳光和鞭打他已经免疫了,被打得浑身青紫也能做到费力爬到她脚边,舔她脚踝,她爱抚他的时候,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