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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腹中蝴蝶〔年龄差、1V1、粗暴sex〕
有一点儿勇气去面对那位年长精明的女佣; 比起羞赧不已的艾斯黛拉,兰达镇定得多。他不慌不忙的把手从女孩儿裙底抽出来,然后淡定的吩咐道:“直接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玛丽依言把咖啡放下,可是这一次她没有立刻转身离去,而是用一种近乎教训的口吻对德国人说:“恕我冒犯,兰达先生;在这一周时间里,我觉得您应该为了拉帕蒂小姐的身体健康而保持距离……就像上帝说过、纵欲只会伤害到你们自己!” “我原谅你的冒犯,但是我也告诉你,我不相信上帝。” 兰达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于是玛丽就发出一声代表无奈的沉重鼻息,愤愤的离开了餐厅。 等她离开之后,艾斯黛拉也一把甩开兰达的手、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委屈又生气的控诉着:“你就不能忍忍吗?!都怪你!害得我也被骂了!” “你就坐在我怀里、还怪我不能忍?” 兰达感到好笑,他拉着这个“小爆竹”的手、将她圈进臂弯里,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哄道:“好了好了、嘴巴翘得都快挂油瓶了……大不了下次我们不在餐厅做这些了……这样玛丽就不会知道了……” “……” 重点明明不是这个!!! 对于德国人转移重点、混淆视听的话语,艾斯黛拉又羞又气,于是就一把拍开他那在自己屁股上揉来揉去的手、一溜烟儿的逃走,不再搭理这个不要脸的德国男人; 吃个早饭也这么不安生!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艾斯黛拉开始在心中哀嚎了。 下午三点,那台标志性的黑色奔驰轿车停在了丽兹酒店门口; 酒店门童快步走下台阶打开车门,艾斯黛拉便像只小猫一样轻快敏捷的跳下了车子; 当她在侍者的引领下去往酒店的下午茶厅时,一路上遇到的德国军官都在向她打招呼。经过昨夜的盛大派对之后,她的名字早就在德国人之间传遍,可他们不记得她那拗口的法国姓氏,于是便都称她为“兰达小姐。” 艾斯黛拉微笑着向他们点头示意,尽力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样子。但是今天她穿了双高跟鞋,鞋子又有点磨脚、因此笑容里便多了几分僵硬的意味。 走向那间法式下午茶室,在门口时艾斯黛拉就已经闻到一股茶叶的苦香和点心的甜香。 侍者帮她推开大门,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冷气就铺面而来、瞬间洗清了艾斯黛拉身上的夏日暑意——这或许就是丽兹独一无二的原因,它或许是全世界第一个给酒店装上制冷设备的酒店。 比起上次去过的英式下午茶厅,法式的下午茶厅的设计更加柔美典雅,在靠窗的位置边,艾斯黛拉看到弗朗西丝卡正和一个金发女郎谈笑,于是她朝她们走近,并主动出声打招呼:“我希望我没有来晚。” “哦,你来了……” 弗朗西丝卡扭过头与她打招呼,并像之前几次见面时一样,用眼睛上下审视她的衣着。 今天艾斯黛拉穿着一件由兰达从她衣柜里挑出来的淡紫色连衣裙,裙子有着爵士年代风格的低腰线,长及膝盖的裙摆上有着水草般的、一缕缕弯折的紫色纱条装饰,走起来路来一颤一抖,像是在跳舞一般,美丽而灵动。 她的长发懒散的半盘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以浅紫色丝绸和纱料拼接而成的大檐海盗帽,看起来既优雅又粗犷,颇有点儿先锋艺术的味道,十分吸睛。 弗朗西丝卡起身与她拥抱并进行贴面礼,然后点点她的帽子,认真的夸奖道:“我喜欢你的帽子……看起来真的很特别。” “它来自Lucien?Lelong(19世纪的巴黎高定协会主席),”艾斯黛拉有些小得意,但表面上依然没有显现出来,“如果你愿意,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他的工作室逛逛。” 弗朗西丝卡像是有些惊讶般的轻轻挑了下她那细长的眉毛,但很快她就释然一笑,欣然点头:“当然。我想我们在这方面会成为不错的伙伴……快坐下吧,艾拉。” ——她叫了她的名字,像是在释放某种示好的信号。 艾斯黛拉微笑着在桌边坐下,然后忍不住看向在桌角坐着的那位金发女郎; “这位是布兰琪·奥泽洛,她的丈夫是这间酒店的总经理。” 弗朗西丝卡向艾斯黛拉介绍着,于是那名金发女郎就对她露出甜蜜动人的笑容,款款道:“百闻不如一见,您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年轻美丽,兰达小姐。” “……您好,奥泽洛夫人。” 艾斯黛拉还没有习惯“兰达小姐”的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