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江凛贴着她唇瓣继续说,一只手已经环上她?的腰,顺着家居服下摆贴着嫩滑的皮肤,“你自己没数?闹洪灾一样,不知道你身上装了个泉眼。” 危险悄然靠近,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个严严实实,屋子里漆黑一片,清脆的啪嗒一声,床头小灯被打开。 纪眠之推他?,“干什么呢你,这才几?点,刚吃完午饭呢。” “正好。”皮肤相接,一片阴影落在?眼前,他?一下又一下的亲着她耳朵,“饱暖淫私欲。” “顺便申请条新航线。” 被子被掀开?,热气被荡出去,还有情?/欲的味道,江凛单手抱起雾蒙蒙的纪眠之,另一只手捡了一盒套子扔进那袋玩具箱里面一块被拎进浴室。 浴缸里水还在?放着,哗啦啦的水声,洗手台旁边有消毒酒精残留的刺鼻味道,冰凉凉的防水垫大喇喇的扔在洗手台上,纪眠之坐在?上面一角,双腿悬空在?台上子,眼巴巴的看着江凛盼着他能放自己一马。 洗手台设计的时候江凛选了实心的木质加工,这会儿?坐上两个人都没什么问题,暗色的洗手台俨然成了江凛的工具台。 纪眠之一手抓着江凛的胳膊,另一只手撑在?后面保持平衡,生怕自己掉下去。 “江凛!我要下去!” 江凛促狭一笑,捏了下她?红透的脸颊,温温柔柔的开?口,“想?什么呢,怎么能让你下去呢。” 纪眠之似是没想到他真这么蔫坏,调子一瞬被闹的词不成句,断断续续的一声又一声讨好似的喊他,“江凛,江凛——我?想?下去,我?不想?在?这儿?。” 始作俑者?却丝毫不为所动,打定主意把战场放在万能的洗手间里面,依旧站在?洗手台旁边垂眸仔细清理着其他?东西,期间还腾出一只手默不作声的摁了几下遥控。 “这多好一地方,还少换几次床单呢 。” 歪理!简直是歪理!纪眠之被他这一番话气的脸更红了,想?抬脚踢他?却半点力气使不出来。 浴缸的水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江凛衣衫整齐的走过去关掉,透过单面窗户还能看到窗外的万里晴空。 又约莫过了几?分钟,他?侧头,看着双目放空失神,被崩出一条漂亮肩/颈线的纪眠之,从喉咙处冒出一声轻笑,“我记得你数学不错?数清楚几/回了吗?” 他?边说边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还顺带着又清洗了一次放在柜子里面,摩挲了两下下巴说下次接着用。 纪眠之听到这话猛地抬眼看他?,眼波含雾,眼尾发艳,处处风情?,说出的震慑话丝毫威胁力都没有,“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手上水珠被甩了一下,江凛挺放浪的吹了声口哨,双臂穿过她的腿弯抱着人往浴缸里走,“洗个澡先。” 他?妈的,纪眠之气的牙痒痒,就他?妈数他?有洁癖,每次都得先洗澡。 湿掉的防水垫不能放床上,江凛打开?空调,等到卧室温度高了点,才抱着她?往卧室里去。 十指交缠绕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一面,,他?手放在?她?头顶护着,额头上也汗津津的一片,感觉哪哪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一些什么,他?又低头吻她?,浑身上下散出来强烈浓郁的占/有和爱。 纪眠之全程断断续续的喊抽泣着喊江凛的名字,头发也乱糟糟的,怎么看怎么可怜。 / 灯全是亮的,他?眯眼低头问,“江凛是谁。” 纪眠之断断续续的抽噎回答,“阿凛。” “不对,继续说。” 护在发顶的手背猛的贴近床头木柜,从额角滑落的汗珠恰到好处的滴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头顶是一片阴影,和白炽灯形成反差。 一道明暗的线在她眼前分割开?,紧绷神经立刻被扯断,沙漠在?下雨,玫瑰在?开?花,记忆被定义,揉开的骨骼彻底相融,第七根肋骨被归还。 她抽抽搭搭着回,“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似乎乐此不疲,掠过温温绵软,俯身在?她?耳边,温热鼻息洒过去,“是你的阿凛,是能用爱把你填满的阿凛。” 半响,卧室沙发上,纪眠之披头散发,裹着被子,耷拉着眼皮,一副被掏空要靠肾宝的萎靡样子,字字带血泪,哑着嗓子骂江凛,一句都不带重样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