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以后,萧望舒恼羞成怒,张牙舞爪道:“谁说我困?你妈才困,你全家都困!我精神得很我告诉你!再去训练室练半小时不是问题!” 言之凿凿,说得好像在连续打完六个小时训练赛后险些撅在电竞椅上的人不是他。 张仙凡深谙这位神只能顺着毛哄,举双手投降,无奈道:“好好好,是我困了,熄灯睡觉成不成?” 萧望舒这才同意关灯。 屋外雨疏风骤,一阵阵敲打窗牖。 刚才还立盹行眠的萧望舒躺在床上,反倒有些睡意阑珊:“张仙凡。” 张仙凡低低:“嗯?”了声。 “你睡不着?”萧望舒硬邦邦地问,“在紧张后天的比赛?” 如果不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让张仙凡摸清了他本质不坏,只是别扭和幼稚的秉性,张仙凡肯定判断不出来他是在关心。 张仙凡憋了好一会儿,才将:“连受过训练的飞行员都要八秒钟入睡时间。我上床才刚躺下三分钟,睡不着不是很正常吗?”这句话憋回去。 再想想,萧望舒不会平白无故问这个,他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张仙凡没有萧望舒抗拒人关心的怪毛病,既然被揭穿,就不温不火,如实道:“刘哥的安排,我不理解。” uyg的教练姓刘,队员们都习惯叫他刘哥,他安排是除却萧望舒,鹤归以外,其余两个位置由火狐、黄焖鸡和张仙凡轮番上阵。 他们已经用这个方案打了一个月训练赛,由于火狐、黄焖鸡和张仙凡三人的风格不同,多变的战术确实取得过奇效,但这太考验萧望舒的指挥与应变能力,也给火狐和黄焖鸡的心态造成了一定程度影响。 ——打从一开始,教练与经理就都没公布张仙凡是谁的替补。表演赛后,凭借不俗的实力与俊朗的外貌,张仙凡的人气水涨船高,甚至能直逼鹤归。 队伍里只有黄焖鸡和火狐是刚从青训营被选出来的新人,于是替补这个位置成了悬在他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时间人人自危,谁都担心被换下场,在状态最好的年纪守饮水机。 急于表现,打法难免急功近利,掉点掉到全队崩盘。这是萧望舒再强都弥补不了的。 “这样安排容易产生队内矛盾,”张仙凡将形势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担忧,“我年龄不够,隐约能猜到刘哥是想让我以替补的名义,作为首发上场。但这对我们并不利,毕竟fgs只有四个名额,和我们竞争的强队不少。” 张仙凡顿了顿:“何况,无论是我,还是黄焖鸡,还是火狐,我们之间都还需要磨合。” 或许uyg是仗着有萧望舒和鹤归这两个拿过plt;a href= target=_blank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