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地朝他点点头,沈清安亦是如此,眼里满是不甘。 林桉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看着,就像一个局外人,观看了一场精彩的爱恨情仇,忽的想起,这原本,也就该是他们三个人的纠缠。 自己只是一个傻傻的小丑,无意中介入了一场两个少年的爱情,他们是令人唏嘘的爱而不得,而他,他是什么呢? 他终究是个痴心妄想的笑话。 林桉消无声息地走了,就像他来时那样。 他没有听从江绪的话在休息室等他,而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了酒楼外面的大理石楼梯上,看着街上车水马龙,他却十分麻木,甚至没有难过的感觉。 “小桉。” 头顶上忽的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林桉慢吞吞地抬头,夏景逸汗流浃背地站在自己面前,气喘吁吁,连平时精致的发型都乱成一团。 “妈的,沈家这个破酒楼,连个停车位都没有,我还是把车停在商贸大厦那里,我跑过来的。” 夏景逸一开口便忍不住吐槽,看林桉一个人坐在这里,顿时心疼不已,将他扶了起来:“胃还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林桉摇摇头,怔怔地看着他。 夏景逸吓了一跳,林桉的精神状态感觉有点不对劲儿,顿时严肃道:“小桉,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要憋着,说出来好吗?师兄在这儿呢。” 林桉本来没感觉有多难受,但夏景逸这样赤诚的关心,就好像在冰天雪地里踽踽独行多时的人忽然看到了温暖的火光,眼眶一酸,蓦地哽咽出声。 夏景逸沉默地听着他“呜呜”的哭,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小桉,你受苦了。”夏景逸的大掌紧紧握住了林桉冰凉的手,仔细地搓了搓,放在嘴边轻轻呵气,看着他哭花了小脸,笑道:“小桉,别难过了,师兄在这儿。” “师兄,师兄。”虽然知道很冒犯,但情绪失控中的林桉就如同一个失足溺水的孩童,急切地渴望安全感,不由得抱紧了夏景逸的腰。 夏景逸拍拍他的脑袋,放轻了声音:“没事了,都过去了,小桉,都过去了。” 坐在夏景逸的车上,林桉还在时不时颤抖地啜泣。 夏景逸心尖好似揪起来的疼,又想骂江绪和秦素是个畜生,又怕戳到林桉的伤心事儿,只好愤愤不平地一根接一根抽烟。 林桉被熏得打了几个喷嚏,胃里灼烧般的疼。 夏景逸透过后视镜看了,不动声色地掐灭了烟,打开了车里的空气净化器。 “小桉,你想去哪里?师兄带你去。” 夏景逸单手扶着方向盘,朝他笑了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