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是花钱如流水的人。经理在心里无声地说,万万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维克到底有多少钱,那些钱从哪来,一向是个未知数。 有人说他是找到了神明的宝藏,有人说他有能复印摩拉的金币,但不论怎么看,他都是个挥金如土的人物,他名下的账户上,经常上百万的摩拉在一夜之间被挥霍空。 至于是怎么花的,北国银行至今仍是传说,再优秀的调查员都查不出来。 经理擦了擦汗,越是想下去,不祥的预感越是加重。 偏偏这时达达利亚又嘱咐,“不要限制钟离的花费,从他身上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 “是。”经理低声应下。 没再理会经理,达达利亚叫来下属,询问月海亭那边有没有传来消息。 脸上覆盖面具的愚人众尽职尽责地回答,“今日在月海亭的卧底前往了玉京台做统计工作。” “领队的人是高级秘书令季。” 达达利亚听到令季的名字,轻笑一声感叹,“这种小活,七星还派高级秘书跟过去。” “是,依照令季的身份,他本不应过去。”愚人众顿了顿,“看来月海亭内部排挤他的情报为真。”让令季去做统计工作,就像是派遣执行官去刷至冬宫的墙。 “令季在玉京台上有什么反应?”达达利亚例行询问。 愚人众回忆片刻,坚定地给出答案,“他很伤心。” 这句引得达达利亚扭过头,什么叫很伤心。 对此愚人众心领神会,自信地对达达利亚解释,“他正巧遇见去玉京台送夜泊石的维克先生和旅行者,以及钟离先生。” “本来他的心情就不好,见到维克先生后,更是冷着脸一直没说话,直到维克先生和旅行者将夜泊石摆放到指定位置后,他才和维克先生说话。” 愚人众之所以能讲得这么仔细,全靠目睹这一幕的卧底。 那名卧底写了足足三页纸,把各类细节都描写清楚。 以至于这名愚人众第一次在阅读情报时,产生了他正在看小说的错觉。 但是这不重要。 深吸一口气,愚人众沉声说,“他说维克先生不应该过来。”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达达利亚对令季的这个回复很满意。 本质上,达达利亚不希望令季和维克多纠缠,除了对朋友的关心,还有就是他不想维克在关键时刻反水,去帮助璃月。 维克的行为模式无法摸透,他做什么都不奇怪。 达达利亚不介意与维克战斗,但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争斗,失去武力对决的纯粹乐趣,使战斗变为工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