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等着,芦原先生。”塔矢亮回以彬彬有礼的笑,实际并没有把对方的示威放在心上。 浅田花子出了电梯就没有在中野区逗留太久,乘坐jr线直接回了家。 离傍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家里却没有父母的踪迹,花子想不通地上楼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他俩分明已经放假了,还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也是替他们操碎了心。 花子拎着包和相机就进了二楼的暗房,翻出这周用掉的胶卷准备把它们全部冲洗成相片,特别是今天拍的围棋会所,得提前弄好交给好友。 做好前期显影、定影的准备后胶片总算是能见光了,她展开今天的胶卷,深棕色的底色上是浅棕色的影像,里面的人被反色后看起来很奇怪。但她跟着父母学习摄影已经多年,累积起来的经验已经能让她分辨出一张胶片冲洗后该是什么样子。 她剪去其中的一些废片便将胶片装进了放大机,在暗房安全灯的绿光中她看向其中一张,是特地给围棋会所的老人拍的。她稍稍思考后就决定按照那张照片里的人数决定冲洗张数,有时间了就给他们送过去。 坚定这个想法后花子不由想起那个傲气的男孩,她是有些看不惯他的态度,不过她也反省自己的话会不会给对方造成不好的影响,毕竟他怎么看都只是小学生,心理素质不过关一时想不通就不好了。 折腾许久浅田花子好不容易整理完好友要的素材,近七十张的照片挂在暗房的绳上,接下来就是等它们自然干燥了。 她站起身用力伸了懒腰,抖抖手扭扭腰疲惫地打开暗房的门,可暗房之外依旧是黑,她心里一惊立即将门关好。慌慌张张找出手机确定时间后,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是有多虚。 浅田花子,花子这个名字是她妈妈怀孕期间迷上拍摄花卉后取的,期望她能同花朵般温暖,娇弱的外表下蕴含坚强与无穷的生命力。 直到上国小前她都是如此坚定地认为的,但经历了一小段时间同学的戏弄和恶作剧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名字跟校园怪谈里的“厕所里的花子小姐”同名。在遭遇过一次次被锁在厕所中的霸凌行为后,她开始对灵异相关特别敏感且惧怕,国小时承受的心理压力给她造成的影响已经妨碍到了她的正常生活。 夜幕降临便开始怕鬼怪,特别像家里这样二层独立别墅。一个人杵在这样大的房子里,一切关于幽灵的恐怖想法全都如同小剧场一样在大脑中播放,光是要从这里出去开灯都是件艰难的任务。 但她却不害怕待在这个比外面更隔绝光源的暗房,不仅仅是因为投入工作分散注意力,更多是因为暗房对于她而言是神圣的。在这里所有人精彩的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