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匡军只有不到两千人了,营帐里怎可能坐满了人?”三当家疑惑道。 “看来大匡军的援军已经到了。”二当家直接点破原因,继而陷入了沉思。 “可我还是没想透他们要干草作何?”贼头子云里雾里。 二当家稍微冷静一些,略一沉思后,问那探子:“你扮作马夫潜进去,在马场可发现了什么情报?” 那探子连连摇头,道:“小的从马场摸进去后,也不敢多停留,只略微看了下情况,只知马场里马匹不多,应与先前探听到的无甚差别。” 闻言,三当家嗤了一声,道:“马匹都没有,哪里来的援军!且,他们要是有了援军,为何迟迟不来进攻我胡蒙山?我看不过是大匡军虚张声势罢了!” 贼头子与二当家都觉得这话有理,然多疑的二当家却并不如此认为,他越是往深处想,越是觉得不简单,越发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诡异。 如果大匡的援军未到,那营帐里的人又是哪里来的? 正当三位当家的陷入沉思,那探子突然眼中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道:“三位当家的,小的确定马匹数量不多,不过小的也未曾看到大匡军收集的那些干草,按理说,这干草只能拿来给马吃,这不放在马场里,是放到何处去了?” 探子这一番话一出。二当家顿时如醍醐灌顶,一拍桌子,高喊道:“我明白了!” 所有人都不禁望向他,眼中闪着信赖与希冀的光。二当家被这样的眼光一看,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自豪之感,对于自己的猜测便愈发深信不疑。 清咳一声,二当家有模有样。高深莫测地开口道:“大匡军的援军确实已经到了,然,那些援军一直藏在营帐中未曾露面,至于马匹,则是藏在了别的地方,是以探子并未在马场里看到多余的马匹,也未曾看到大匡军收集的干草。那干草。就是大匡军收集来喂养藏在别处的马匹的。” “可是,二哥,他们既然有了援兵,为何还藏着掖着不来攻打我们?”三当家提出质疑,贼头子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 二当家看了眼毫无脑子的贼头子与三当家一眼,眼中闪过轻蔑,解释道:“这就是大匡军的高明之处。胡蒙山是一道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大匡军多次进攻都未讨到好处,如今吸取了教训。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和他们把援兵和马匹藏起来有何关联?难不成他们就不怕我们打下山去,把他们一锅端了?”三当家虎头虎脑地问。 “他们要的就是我们主动进攻!”二当家蓦地提高音调,把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你们想想,他们的援军已到,我们却毫不知情派兵前去攻打,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他们将援兵藏起来,就是为了让我们以为他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