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频率被打乱,好像空了一拍,胸腔偏左的位置开始空虚;随后蔓延到四肢,她攥着裙摆的手指渐渐松开。 不仅是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失控。 贺知砚的舌尖绕着这一小块软肉转圈,她另一边的耳窝也被贺知砚用手指抠着,盖住耳洞,兀地一下,声音消失了,耳边嗡嗡的。 又传来啧啧的声音。 是他吮吸耳垂的声音。 耳垂被咬得和耳廓一样的红,他才放过这个敏感地带。 贺祈早就摔在他的怀里,全身只靠他的手臂揽着勉强直立,本就裹在布料里的胸脯,也因为挤压有些变形,呼之欲出。 “我帮你解绑。”贺知砚搂着她,转了九十度,她被抵在另一面墙上,将脆弱又美丽的后背展现给贺知砚。 他看见了那半只蝴蝶趴在她的背上,明明被血红的丝线缠绕,却那么死气沉沉,他俯身吻住,试图给它注入些生机。 怀里的人只是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贺知砚有些失落,不过仅仅几秒,他又打起精神,继续他的行动,蝴蝶结很轻易就能解开,扯开这些繁琐交错的丝带,裙子失去附着在贺祈身上的力量,掉落在地上,以贺祈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如同一朵凋残的花。 贺知砚残忍地踩上这朵花,从背后抱住她:“对不起,那个时候的我太没用,没办法维持我们那段感情,”环在她小腹的手臂逐渐收紧,“爸爸那个时候找过我。” 贺祈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漏了这一条,可以是贺知砚不喜欢她了,也可以是贺知砚认为前途比爱情重要,为什么会是这种可能。 高修远是入赘贺家的,于是乎他的心思全扑在了贺珍姿身上,所以在贺祈的成长路上,最亲密的家人是贺知砚,接下来是贺珍姿,最后才是高修远。她隐隐约约察觉到高修远对她的好是附加的,她和他是最陌生的亲人,有血缘关系,但也只有血缘关系。 “爸爸?”贺祈重复了一遍,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贺知砚说错了,在她的认知里高修远是不会在意她的。 “嗯,高考前一个月,他发现我们在一起了,”贺知砚在心里措辞,他不希望贺祈因为这个和高修远闹变扭,只好把问题往他身上推,但他也是真的认为十九岁的贺知砚配不上贺祈。 他将下巴搁至贺祈肩头,纠结地说道:“他给我两种选择,我不想和你分开,只好选择出国,提升自己。” 即使是留学几年过来,他面对贺祈时,还是会莫名自卑,不愿意让贺祈察觉,他又开始胡作非为,在贺祈的裸露的肩膀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原本陷入沉思的贺祈,被他打断,索性不去细想了,快要抓住的线索又隐藏起来,等待下一次的挖掘。 “换个地方,站着好累。”贺祈低头看着他愈发放肆的双手,无奈地说道。 随即天旋地转,她被贺知砚横腰抱起,后摔入柔软的床榻之中,身体弹了几下,乳肉随即晃动。 没等她说些什么,贺知砚就附身上来,细密的吻落在小腹上,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弯,蜿蜒向上,绕着起伏的胸脯,给她的形状描边,愈发往中间靠拢了,他用舌尖勾起胸贴的边缘,试图用唾液软化胶体。 贺祈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见证他用嘴巴撕下胸贴,同样的举动,贺知砚做起来怎么就那么性感。 总是轻而易举地勾起她的情欲,贺祈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颌:“只有我在脱,不公平。” 贺知砚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叁下两下地脱去自己的上衣。 他的胸围比起贺祈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贺祈一只手捏上他的胸,又看了下自己的:“你胸真大。” “那你多摸摸?”贺知砚兴味地盯着她。 贺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目光被胸膛左上方那只不完整的蝴蝶吸引,指尖触碰的瞬间,似乎一股电流从指尖穿过皮肉、骨骼,抵达后背,刺了一下贺祈,她耸耸肩,身体与被褥的摩擦声响起。 在贺知砚这里却是点燃爱欲的信号。 再次附身与贺祈接吻,亲吻声绵延不绝,贺知砚中途还分心抽取床头的湿纸巾,擦拭自己的手,然后伸向她的腿心,两层布料也不能阻拦他的行动,手掌贴着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