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作的样子,声若蚊吟,小心翼翼的补充道:“或许…像那天那样,我就可以了。” 他说完,不忘抬眸偷看了陆知书一眼,却见她脸色更难看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贺辞归心里一紧,连忙道:“师叔不必为难!大不了弟子……”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陆知书退到了一边,一只手抓住裙摆,缓缓地掀了起来,另一只手脱下里面的亵裤,露出了像小白馒头一样的阴户。 贺辞归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快要忘了呼吸。 直到陆知书的声音传来,他才如梦初醒的收回目光,垂下头颅,只剩下腾红的耳尖。 陆知书捏紧裙摆,满脸通红的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我便剁了你那里。” 她靠近他的身边,低头看了他腿间那根坚挺耸立的肉棒,内心纠结许久,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上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可陆知书更多的是因为被猛地贯穿,疼得尖叫,距离上次做已经过了些时日,又不在汛期,她那里又紧又干,突然进入一个庞然大物,像是被一根柱子直直得碾过,疼得脚尖都要抓起来了。 贺辞归哼叫道:“师叔,你把我解开,弟子来动,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闭嘴!” 陆知书不听他这套,谁知道给他解开之后,会不会重蹈上次的覆辙。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硬着头皮开始缓缓起伏。 可是她只要微微坐起,她的穴肉就开始止不住的哆嗦,然后控制不住地跌坐下去,每一下都跟上刑差不多。 她这种做法,贺辞归也得不到丝毫的快感,他比刚才退了一步,又劝道:“师叔,你不放开弟子也可以,你把颈后的屏蔽贴揭掉可好?我给你释放一些信香,你闻到之后下面也不会那么的干涩难受。” 陆知书快要趴在他身上,两根大白腿止不住的颤抖,她思虑半天,想着速战速决,便遵从了他的建议,抬手揭掉了颈后面的屏蔽贴。 贺辞归浓郁的酒香传来,得到自己天乾信香的慰藉,陆知书感觉到了久违的心安,整个人奇迹般的放松下来。 可这也意味着她的神智会愈发不清醒,成为一个被情欲浸透的荡妇。 可都已经到了现在的阶段,就算不撕掉屏蔽贴,她也跟荡妇相差无几了。 她心中苦笑一声,便感觉到下面缓缓流出了水,不似刚才那般难以抽送。 她试着抬起身子,又缓缓地坐下,肉棒滑出体内,又忽的送回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从空虚变得充实饱满,连同穴肉都紧紧吸嘬着它,恋恋不舍的不想放它走。 相比较之下,贺辞归就没有那么好受了,陆知书的速度对他来说慢得像是在凌迟,一点点的割着他的血肉,搞得他心痒难耐。 他隐忍不发的盯着陆知书情迷意乱的脸,嘴巴微张着喘气,胸前挤出的白肉在他眼前晃晃悠悠的,他多想挣脱开这根破绳子,抓住她的臀肉狠狠贯穿,而不是现在如同磨刀一样。 陆知书抱着他的肩背,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她渐渐的没有力气每一次都抬起身子坐下去,只能摆动着臀部,像是被定住一般在那跟肉棒上起伏。 她小声的低吟道:“呜……为什么还不射。” 她的指甲都快要陷入贺辞归的皮肉里,身体又酸又痛,但身体内的那跟肉柱,却是不管怎么套弄,都不见有颓靡的架势。 贺辞归快要被她逼疯,但又不得已维持现状,他艰难的说道:“师叔不如歇着,让弟子来动,或许就成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