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我了。” “贫道是个出家人,怎会像你,是个表里不一,口是心非之人呢。” 见金溪不满的将擦过的帕子丢过来,非溟好脾气的接过叠好,又揣进了衣兜,还讥讽对方道:“你不是最爱干净么,怎可如此对待我的帕子。” “那是你的帕子,又不是我的。” “算了,我比你大度。”非溟损了他一句,问道,“就是因为你家阿夏有了知音,你觉得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降低了几分,所以不开心?” 金溪嫌弃的撇了撇嘴:“你以为我是小孩?” “那你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孟念南?” 金溪轻哼:“哼。” 非溟不解:“虽说我不太了解他,但经过几次接触,可以看出孟念南人品心性尚可,你为何不喜欢他?” 金溪脸色更难看了。 非溟了諵諷然的点了下头:“哦,所以,是你家阿夏对孟念南过于看重,感情有些不一般,所以你才不高兴喽。” “什么不一般!”果然,金溪立即炸了毛,“不是我们家阿夏,是那个孟念南对我们家阿夏感情不一般。” 非溟敷衍的应了声:“好好好,就当他对你们家阿夏心思不一般,那也是他们的事,万事顺其自然放宽心,你即使干预,也不一定能改变结果的。既知自己无法阻拦,又何必为此伤神呢。” “我也没想着怎么阻拦。”金溪气呼呼的说,“我打第一眼看见这小子,我就知道他对我们家阿夏绝对没安好心。” “那他当日被追杀之时,你为何还暗中帮他脱困。” “他们天宗殿刚失去一位殿主,我只是不忍他们天宗殿的唯一传人也就此殒命,传承百年的门派后继无人,毁于一旦罢了。” “嗯,有远见,格局高,你是有大智慧和大爱的人啊。” “你是不是又在内涵我?” “唉,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金溪翻了个白眼,道:“你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阿夏曾经走丢的事情吗?” 非溟点了点头:“记得,就是当时你修习心法错误,导致经脉逆乱,差点少年早逝的时候对吧?” “你记性倒是好。” 非溟微笑着说:“还行。” 金溪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继续说道:“母亲一直想要个女儿,小时候就给阿夏做女子打扮,给他做得女装都可以穿到十八岁了。” “所以,他小时候性别分不清,就开始喜欢男子了?” “当然不是。” 金溪说金忆夏走丢之时,穿的便是女装。他长得好看,雌雄莫辨,年纪又小,声音稚嫩,完全看不出性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