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得了?” “皆办好了。”他笑道,“属下细数了数,发现多了一条,就捞出来了。” 我淡淡点头,随手拿了矮案上的水喝,随口问道:“鱼呢?” “送到厨房熬成鱼汤了,属下给连公子、秦公子和那位都送了一碗。” 闻言,我抓稳杯子,杯子滚落,洒了我一身水。 九阙一惊,立刻拿了布巾来擦,口里还念叨着:“属下知道那鱼万金一条,可主子也不必心疼至此啊。” 我深吸一口气,指着九阙的手都在颤抖:“那鱼有毒,浑身都是毒!” “……” 九阙的下巴颏险些砸在脚面上,脸色更是一会儿一个样。 他战战兢兢地问:“属下是不是闯祸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唇:“你再不去看看他们,就是真闯祸了。” 九阙如梦初醒,扔了帕子,风似的冲出了门。 呆子。 …… 九阙出去半刻钟,有人来给我回话了。 说连曲轩他们几个性命无虞,只是上吐下泻,都快长在恭桶上了。 “九阙呢?” 小弟子脸色有些红,声音细若蚊呐:“九阙大人被连公子扒光了绑起来了,现下正在院里头晒着呢。” 我往窗外瞥了一眼,见艳阳高照,不由得有些焦心。 我轻叹:“他也是好心办坏事,别晒出个好歹来才是。” 眼前这小孩儿想来是有些心悦九阙的,听我说这话,他立刻点起了头,问我要不要将九阙放下来。 盯着窗外烈日炎炎,我语气淡淡:“不用,只给他添件衣裳遮羞就成,穿的多了当心中暑。” 小弟子嘴角抽搐,却也未再多言,扭身便出去了。 瞧着他竹青袍子包裹着的清瘦腰条,我又叹一声。 瞧不出来,钦北的情敌还挺多,回来可得好好嘱咐嘱咐他,别叫人撬了墙角才好。 等连曲轩气消了,将九阙放回来之后,我忍俊不禁,心里头又记了一桩要与钦北说的事。 “九阙啊,以后夜里别叫钦北熄灯了。” “啊?”晒得黢黑的九阙嘴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为何啊?” 我移开视线,掐着手心憋笑:“本尊怕他熄了灯瞧不见你了,再踩着你。” 九阙愤愤不平。 我叫人给他拿了面铜镜过来,他看了,也就平了。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脚凳上,眼巴巴瞧着我:“主子,你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顷刻就能叫人肌肤莹白若玉、吹弹可破的法子?” 我摇了摇头:“哪里有一日就能变白的法子,本尊又不是神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