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寄托。” “有具体的调试方法吗?” “我得回去找找。不过这个假设没有得到证实,它太危险了,明面上没有人敢实验。” “没关系,谢谢您。” “对了,之前小喻在场,我没细问,他是不是有点幻听的毛病?我看他偶尔会侧着脑袋,凝神分辨什么……” 阮筝汀想着西蒙的话,没注意看路,从政务厅大门出来时撞着个女人,又被人从后面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稳。 对方行色匆匆,没理会他的道歉,径自转进候梯间。 他收回目光,转头见到来人,眼睛微亮:“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我的口粮。”喻沛收手插兜,淡淡道。 向导这几天神情不属的,一大早就来图书馆待着,他不放心,便想过来看看。 “你想什么呢?”喻沛用伞尖敲过地板,“我在你身后跟个打字机似的,哒哒哒哒一路了,你都没发现。” “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啊?”阮筝汀笑笑,踮脚凑近他,“你能看见了?” 喻沛退开一步,偏头道:“脚步声和气味。” 阮筝汀抬肘嗅自己的外套:“气味?” “药味,那个荟桔的味道。”喻沛率先抬步,“走了,太阳要落山了。” “我怎么闻不到。”阮筝汀又闻过自己的前领,小跑着跟上去,“你最近头发怎么总是这么乱。” “你指望一个瞎子打理形象吗?”喻沛没好气道。 阮筝汀抬手给他整理,片刻咦了一声。 “怎么?” “有花瓣,可能是来的路上被风挂上的。”阮筝汀把取下的花瓣随手放进花坛里,又想起来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米莉奶奶带我过来的。”喻沛回想着老人家的话,“她让我们去她家吃晚饭,说什么——” “啊,”阮筝汀反应过来天气预报,声音不由软了几分,“今日是初雪。” 迦洱弥纳把初雪日算作入冬和岁尾。 这里的年没有海沽那般激情热闹,相熟的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再放场烟花就算完。 喻沛不知道这个规矩,当时他听着地图语音正找路时,便被挨家挨户邀人的米莉叫住了。 老人家塞给他一盒花果子,又笑意盈盈说了一通。 喻沛以为这只是场邻里之间的餐饭相邀,可他眼睛没好,以阮筝汀的厨艺又没法请回去,便想礼貌推掉。 旋即被马背上的米莉敲了脑袋:“哦哟,你这个小伙子不乖的哩!” 遂被拉来找乖巧的向导。 饭毕,雾气散后,两人撇开众人,坐在稍远些的草地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