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担心他乱跑,跑着跑着贞洁没了,没想到跑到你这儿了。” 萧越也被他逗笑了,将烟头丢进垃圾桶。 许锐弯腰凑在秦段面前看,伸出手晃了晃,比了个1:“段段还认字不,这是几啊这是?” 对方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接着慢慢合拢眼皮。 许锐:“.......” 萧越抱着手臂,看到这一幕,又笑了:“已经不认人了,哪儿还理你?” 许锐抬头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发现这人脸上的笑意比平常淡,先前垂眼注视着秦段那样儿像在想什么事。 或许酒精让他们的思维都滞迟了,空白的大脑和打不开的网页可以归为一类,有些事要再三思索、反复揣摩才能想得明白。 扶起路都走不了直道的醉鬼,临上车前,萧越瞟了醉鬼一眼,话却是在问另一个人。 “他明天还记得喝醉后的事吗?” 许锐头也痛,揉了揉太阳穴:“谁知道。” “他之前没喝成这样过。” - 后半夜,瘫倒的人影翻了个身,床铺发出轻微嘎吱声。 手臂撑住床沿,秦段头痛欲裂地坐起来,呼吸轻缓,但摁动太阳穴的频率将烦躁显露无遗。 弓着的脊背逐渐挺直,他揉了把脸,眼珠子瞪着黑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扫过对侧床铺,他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踩着拖鞋走进浴室。 双手抬高,一把拽下浸满酒气的上衣,忍着呕吐的冲动在蒸腾的水汽里草草冲了个澡。 雾气蒸得他头晕眼花,出门时扶了下门框。 他再也不会去酒吧。 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又纠正。 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去酒吧。 猛敲不知道哪里痛又或者是哪里都痛的头顶,太他妈难受了。 路过安静得像一滩死水的床铺,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方向打了个折,走了过去。 黑暗里,床上拱起团阴影,萧越仰躺着,一只手搭在腹部另一只手随意地摆在身侧,下腹部和腿上盖着薄毯子,手掌压在上面。 后脑勺没全挨着枕头,脑袋微侧,呼吸均匀地沉睡着。 秦段站在床边看着他,目光长久地落在鼻尖与嘴唇交界处,就是盯着,没想别的。 黑暗慢慢晕开,垂落在裤缝的手指抬了下,心脏毫无预兆地跳起来。 那团黑暗越来越黏稠、温暖,甚至暧昧,他下意识去回想酒吧里的一切,记忆却在某次游戏过后戛然而止…… 头痛过去之后,他重新评估这次酒吧之旅,客观公正地重新下结论: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可以有下次。m.xIAPe.cOm